下麵突突直跳的玩意兒頂在蘇媯的腿上,絲毫不見退縮的樣子。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不對,”薑之齊輕喘著發牢騷,他手靈活地伸進女孩底下摸去,扁著嘴哼哼:“本王記得你的那日子還得幾天,你是不是騙我。”

“我也不知道。”蘇媯的臉色些發白,鼻頭上滲出點點冷汗,腰佝僂著,樣子看起來十分痛苦:“上午還好好的,可從十二樓準備 回府時,肚子就忽然疼了,許是受涼了。”

薑之齊好像摸到了什麼,他的神情變得極失望,又帶了些不甘心:“那怎麼辦,本王現在就想要。”

蘇媯將薑之齊不老實的手輕輕拉出來,如受傷小鹿般眨著大眼睛看男人,女孩的嘴唇有些發顫,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妾身去將蕭姐姐叫來,”

薑之齊不耐煩地打斷蘇媯的話:“叫她幹嘛,惡心都不夠數的。”

“那叫清蓮姑娘,要不把嫣紅,巧頌她們都傳過來。”

薑之齊慌忙地將蘇媯的衣帶往開解,他好像真的等不及了,一把將女孩裙子掀開,幾下將礙眼的褻褲等物撕扯下,硬生生弄進去。

“呼,”男人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也許顧及到女孩身子不適,這次竟沒有像往常那樣瘋狂,隻是細水長流地慢慢來,可饒是如此,都讓蘇媯痛的臉色發白。“七娘,不知怎地,我感覺你自從嫁到王府後就變了。”

蘇媯用手撐住薑之齊壓下來的胸膛,她絲毫感覺不到快樂,隻有無窮無盡的痛苦:“哪兒,哪兒變了。”

薑之齊倒好心,他用手替蘇媯拂去額上的冷汗,吻了吻女孩的鎖骨,柔聲道:“大概是你以前年紀小,行為舉止透著俗氣,現在,現在,嗯……”

女孩手無力地搭在男人的腰上,她看著遙遠的天發呆,和當初被元蘭囚禁在冷宮時看四四方方天的感覺好像,一切都是搖晃而且破碎的。

薑之齊終於滿足了,但他還是不肯離開蘇媯的身子,男人眼神迷離地看著女孩,聲音有些嘶啞:“在看什麼?”

“天上的白胡子老爺爺。”痛到了極致,就會麻木,眼淚不知不覺地就流下:“爹爹曾經告訴我,他說天上住著位白胡子的老爺爺,娘就是被老爺爺帶走了,總有一天,我也會去那裏。”

薑之齊捏了下蘇媯的鼻子,他順著女孩的眼睛向天望去,深秋的天總是高遠而透亮,讓人神清氣爽。

“比起那位白胡子老頭,我更喜歡看你。”薑之齊手撐著地看女孩的嬌軀,忽然,男人眼中閃過抹詫異之色:“你心口是怎麼 回事,是無情傷了你?”

蘇媯聽了薑之齊的話,看向自己胸口,果然瞧見一條細長的血痕。

“是他。”蘇媯一想起紀無情對自己做過的所有惡事,直接冷冷開口:“他一直不放棄殺了我,這次算我命大。”

“不不不,不是這樣。”薑之齊嘴角忽然浮起抹殘忍而神秘的笑,他舌尖舔了下那道血痕,眼中有著難以壓製的興奮:“看來無情真的太討厭你了,這絕不僅僅是一道劍傷這麼簡單。”

“怎麼說?”蘇媯感覺自己的身子有些發冷,即使抱著薑之齊火熱的身軀還是冷。

“無情的劍是從千年寒冰中的得到的,他的劍氣威力極強。”薑之齊說這話時的神情很得意,他勾起蘇媯的下巴,頑劣地笑:“當他的劍氣劃破你皮膚的那刻,寒毒就跟上你了。”

“寒,寒毒?”蘇媯隻覺得薑之齊說這話簡直荒誕無稽,她淡淡笑道:“就算是寒毒,如今名醫國手放眼皆是,我會沒事的。”

薑之齊搖頭:“我的小七娘,這你可就孤陋寡聞了。劍氣的寒毒,根本無藥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