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顯然,對方不是良兵。
雖然隸屬朝廷,但是這個白衫男子,行事似乎沒有那麼守規矩。
他拿起一根銀針,往方浪的大腿上一紮。
“針上有毒,我不信你不說實話。”白衫男子一臉微笑。
”喂喂喂,你們是兵,又不是匪,行事要不要這麼狠?”方浪盯著大腿上已經發黑的銀針,心裏還真有點怵得慌。
怎麼感覺這朝廷裏當兵的,比翻天會那群賊還要更賊。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出沒出千?”
“真沒出千!”方浪有點無語。
不應該呀。
就算真的是西門青狀告自己,也應該是對簿公堂,而不是把自己拉過來直接濫用私刑。
最重要的是,西門青是差那十幾萬銀子的人嗎?
十幾萬銀子而已,對於首富之子來說,也不過是吃頓飯聽遍小曲的銀子而已,不值一提。
西門青會因為這點小錢報案,丟自己的臉?
不會!
這人,應該不是為了西門青來的。
不是為了西門青,那麼明顯就是為了自己。
果然,太優秀是一種煩惱。
肯定是自己連贏十幾把,這種超出正常人的行徑,太過於引人注目。
看樣子,翻天會的賭場裏麵,也有朝廷探子。
方浪問道:“你到底是誰?沒必要扯著西門青的幌子,西門青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報案,他丟不起這人。”
白衫男子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方浪,笑道:“你沒有我想象中那麼蠢,不過也是,能夠在賭場上連贏十幾把,還沒有被賭場打斷腿,能平安走出來的人,絕對不是傻子。”
方浪靜靜地看著白衫男子,你說,我聽,雖然答非所問,但聽下去總會答是所問。
果然,白衫男子繼續道:“我叫白展風,確實不是西門青報案我才找的你。”
“那你為什麼找我?”
“因為我聽到一個消息,有人在賭場裏連贏十幾場。我以前也好賭,而且賭技不錯,尤其是千術也不錯。
聽說你能連贏十幾場,我很感興趣。
最重要的是,連贏十幾場,還能平安走出賭場沒有被打斷腿,這就更有意思了。
我當年也是個瘋狂的賭徒,我很清楚,賭大小,不可能有人憑借賭術或者運氣贏十幾場。
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千。”
頓了一下,喘了一口氣,白展風繼續道:“你若出千,必定會被賭場打殘,可你偏偏平安無事的走出賭場,這點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別想,我連贏管你屁事啊,你激動什麼?”我當年也是個瘋狂的賭徒,我很清楚,賭大小,不可能有人憑借賭術或者運氣贏十幾場。
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千。”
頓了一下,喘了一口氣,白展風繼續道:“你若出千,必定會被賭場打殘,可你偏偏平安無事的走出賭場,這點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別想,我連贏管你屁事啊,你激動什麼?”我當年也是個瘋狂的賭徒,我很清楚,賭大小,不可能有人憑借賭術或者運氣贏十幾場。
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千。”
頓了一下,喘了一口氣,白展風繼續道:“你若出千,必定會被賭場打殘,可你偏偏平安無事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