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方浪?”四個帶刀士兵走到方浪麵前,麵無表情的問道。
方浪有種不詳的預感。
【存檔】
“我就是方浪。”方浪已經做好裝逼的準備了。
不管對方是為何而來,說白了都是在給自己裝逼的機會。
結果對方不按套路出牌,方浪的話音剛落,就被一巴掌砸在腦袋上,暈了過去。
無情。
這些士兵居然完全不給他一絲裝逼的機會。
“少爺……”秀兒剛想衝過去,見士兵握著拳頭往自己走來,不由麵色一變。
“哎呦,頭好暈,腦疾又犯了。”說著,秀兒往地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士兵看了一眼秀兒拙劣的演技,想了想,懶得蹲下來補一拳,隻是回頭把方浪帶走。
片刻後,等人走遠了,秀兒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
“嚇死我了。”接著又拍了拍胸口,胸口那兩坨肉太重,墜的她喘不過氣。
“怎麼官府又把少爺抓走了,今天的事情有點多呀。”
秀兒躡手躡腳的跟著那幾個士兵,一路上偷偷摸摸的東張西望。
城東,一間密室。
方浪在一張凳子上醒來,被五花大綁的捆著。
臥槽,又來?
好不容易拜托翻天會,自己這轉眼又被官府給抓了?
自己怎麼這麼倒黴?
不對,應該說太優秀的人就是黑夜中螢光,太顯目。
剛出虎口又入狼窩,自己這命數還真是硬啊,可惜自己不是真的能掐會算,不然還真想給自己算一卦。
【存檔】
之前的檔位不好,回檔的話還要挨一拳暈過去,趕緊換個檔,沒必要白遭罪。
“方浪,你可知罪?”一個穿著白色長衫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方浪麵前。
方浪眉頭一挑,這個男人樣貌不俗,有自己百分之一的水平,算是個帥哥。
隻不過,這人居然穿白衫,根據方浪那心理學分析,這個人很自戀,是個騷包。
“你是誰?我何罪之有?”方浪連拋兩個問題。
“我乃東風城治安巡查隊的隊長,至於你何罪之有,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不清楚,我感覺自己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平民。
哦,我知道了,最近我比較好賭。
不過,東風城不禁賭,賭博好像不犯法,你抓我有點過分了。”
“賭博不犯法,但是西門青狀告你出千,騙了他十幾萬兩銀子!這是詐騙罪,在東風城絕不姑息!”
方浪不滿道:“憑什麼說我出千?胡說八道!憑本事贏的錢,怎麼能叫騙?”
白衫男子道:“沒有人能在賭桌上連贏十幾場,尤其是沒有技術含量純粹看運氣的比大小。
連贏兩把、三把,甚至是五把,都可以認為是運氣。
但是連贏十幾把,這不是運氣可以解釋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出老千!”
“我沒有出老千,就是運氣好。”方浪一口咬定,勢不鬆口。
這是兵,又不是翻天會那群賊,做事情得講證據。
至於證據。
賭場裏那麼多賭場高手,都看不出來自己出千,所以有個屁的證據。
沒有證據,還能嚴刑逼供不成?
自己可是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