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顛倒黑白,要不是你各種作,能害的自己破產?”高慶淬道。
“祝羌垣,是你一開始逼我,想讓我辭職,我後麵的所有一切都是自保,你現在不要推到我身上。”
更或者說,有些事的方向不是她能控製的。
當初,在程遇指定她當編劇之前,連她也不知道這個結果。
“就算是那樣又如何?難道不是你們倆趕盡殺絕,把我逼的破產嗎?”他咬牙切齒地說。
蘇秋秋:“……”
這個她是真不知道。
最後一次見祝羌垣後,後麵她就再也沒見過他。至於官司,她更是從沒過問過。
“那你違規金付了一分錢嗎?”高慶冷笑。
“我又不欠你們錢!憑什麼要給你們!”
“嗬。你自己把公司掏空了,宣布破產,還說怪我們?少在這顛倒黑白,我就問你,是不是你讓人給蘇秋秋那些藥,差點害死她。”
高慶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
這句話問出來,蘇秋秋也緊張地看祝羌垣。
祝羌垣一雙眼盯著蘇秋秋,他冷笑,否認道:“沒有。”
“沒有?怎麼可能!”
高慶不信他。
“我為什麼要害她?我最多隻是想給她吃點苦頭,跑過來求我而已。我怎麼可能會害她!”祝羌垣依舊是盯著蘇秋秋說。
“真的不是你嗎?”
她再次問道。
“我沒有。”
“放狗屁,不是你還能有誰?”
高慶又踢了一腳祝羌垣。
祝羌垣礙於被綁著,惡狠狠地瞪了高慶一眼,他咬牙說:“我說過,我沒有。我那麼喜歡她,我不可能害她。”
“誰知道你會不會因愛生恨。”他挖苦道。
聞言,祝羌垣索信不再說話。
蘇秋秋清亮的聲音問道:“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你那個時候恰巧不見了?你不是因為心虛,才跑了嗎?”
“我破產了,那些股東能放過我嗎?我不跑還等著被他們抓到嗎?”
蘇秋秋:“……”
這個回答,她無話可說。
“誰知道這是不是你辯解的。高航一直指認你了,說就是你指使的他。”
“高航是誰?”
他迷茫地看了眼蘇秋秋,瞬間怒了,說:“那個人憑什麼汙蔑我!你們寧願相信那個人,也不相信我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迷茫的樣子似乎真不認識高航。
蘇秋秋蹙眉,“高航在這裏工作。”
“那我也不認識。”
“夜色裏隻有男人,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夜色裏?”
這個地方是楊琪帶她來的,所以她記得很清楚,這家會所是隻有男人的。
很久,他才喊道:“我喜歡男人不行啊!”
他臉色漲紅,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被憋的。
蘇秋秋:“……”
剛才還說喜歡自己,現在又說喜歡男人。他嘴裏的真話究竟有多少?
“我說了,我從來沒害過你。你要是不信,那你們就去查,但是不能把我行蹤透露出去,我不想見到之前那些股東。”
祝羌垣語氣軟了點,好像被抓到軟肋般。
一直沒說話的程遇冷冷一笑,說:“把這裏男人都點了伺候他,如果跑了就把地址發到報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