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懵圈了,好像不是我找上石澤和林大師吧,應該是石澤主動找上我才對。就走在路上的時候,石澤一眼看出我被厲鬼纏身,可能是出於他的職業本能,主動 說出身份並且馬上同意了我的請求。
我繼續說著大實話,說自己真的不知道能幫上什麼?
石澤盯著我看了良久,才歎氣道:“可能是我多想了,李洪前輩真的沒教給你鎮壓水下那些東西的方法麼?”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們這一行是從水底下撈東西的,哪裏知道你說的什麼鎮壓?要是我也懂驅鬼的話,就不會這麼狼狽了。”
石澤終於艱難的點了點頭:“那可能是師父多想了,或許李洪前輩他??????”
“我師父怎麼了?”石澤話隻說了一半,我隻好繼續問了下去。
石澤又想了一下,還是有點不死心的樣子:“那李洪前輩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啊?比如說你們撈屍一門有沒有什麼傳承下來的典籍之類的?”
我坦言道:“和普通人相比,我勉強隻能算是水性好點,還有耳朵好使點。我們就是在水麵上撈點東西,哪有什麼典籍?大師 你是不是太高看我們這一行了?”
我想可能是石澤真的太不食人間煙火了,林大師肯定會教授他一些什麼傳承下來的典籍之類的。也認為我們撈屍的也會有類似的東西,但是我們這一行從古至今就是貧苦大眾。到了我師父那一代,他老人家也隻是勉強認識一些常見字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高大上的東西?
石澤又沉默,我看他這麼認真,就隻好也努力回想一下。
“對了。”我突然想了起來:“師父沒給我留什麼書,但是他還真的給我留了點東西。”
石澤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急匆匆的問我是什麼。
我有些尷尬的把手抽回來,如實回答:“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幾張紋身貼而已。師父失蹤之前囑咐過我,要是真到了迫不得已要下水的時候,就貼一張在身上,保平安的。”
“紋身貼?在哪?我能看看嗎?”石澤的情緒激動了起來。
我告訴石澤那些東西被我扔家裏了,石澤就拉著我往外走,說讓我帶他去看看。
我掙脫不了石澤,到了門口的時候被店裏的服務生攔了下來。石澤 從錢包裏抽出了幾張百元大鈔,塞進服務生手裏就繼續拉著我出了店門。
“石澤!”我掙脫了石澤的手,盯住了他,他的情緒 還沒有平靜下來。
我低聲道:“大師,你今天有點奇怪啊?是不是李瑋瑋的事不好處理?”
石澤麵色一僵,有些不自然。然後重重地歎了口氣:“你說的沒錯,的確不好處理。你絕對不是第一個受害者,如果不能盡快解決的話,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遇害。厲鬼索命,誰人能躲?”
看到石澤這麼嚴肅,我也開始害怕了起來。對啊,現在想要害我可是那種東西,昨天又差點掐死我,也難怪石澤這麼緊張。
石澤帶著回了之前的餐廳,開了自己的車出來,等我上車之後 就直接一路飆車似的到了我新租的房子。
達到目的地之後,石澤也不等我,直接就鑽進了樓道。
石澤一直都是這麼雷厲風行,我也漸漸習慣了,隻有緊緊=跟隨的份。
上到五樓之後,石澤已經在門口站著等我了。我拿出鑰匙開門進去,付綺兒還窩在沙發上。客廳裏的電視機開著,不過她好像已經睡著了。
石澤不愧是高人,心境絕對沒得說。看到我家裏有這麼一個穿著睡衣的大美女竟然都沒有多看一眼,直接問我紋身貼在哪裏。
我帶著他去我的房間,師父留下的那些東西都被我放在我那個小包裏麵。
推開門之後,我就傻眼了。房間裏異常的整潔,而且行李都被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也都拜訪得整整齊齊的。
這大半天的絕對不是鬧鬼了,那就隻能是在客廳裏睡覺的那位給收拾的了。
我被石澤的情緒感染,也變得急躁起來。那個小包也不知道被付綺兒給放哪了,就回答客廳把她叫了起來。
“他是誰?”付綺兒睜著惺忪的睡眼,看到了石澤。
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說是我的朋友 。然後我就馬上問她,我的房間是不是她收拾的,有沒有看到一個小小的黑色皮包,防水的那種。
付綺兒揉了揉眼睛,帶著怨氣道:“本小姐好心幫你收拾房間,你就這個態度嗎?”
我說現在事情真的很嚴重,讓她別再和我開玩笑了。
付綺兒的火氣卻又變得更大了,怒氣衝衝的道:“那個包被我扔了,還有一大堆你的破爛。真不知道那麼多礙眼的東西你為什麼還帶到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