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台邊上,“大膽奴才,皇家聲譽也是你能玷汙的,胡說八道也要有個限度,本宮今天隻當遇見了個瘋子,要是下次再本宮聽到這話,本宮決不輕饒,容嬤嬤,把她手綁上丟到外頭的那口井裏頭,明天早上再拖上來。”

今天宴會上那聲‘貴妃娘娘拿著自己和皇後娘娘比較,不覺得有失妥當嗎?’的確是努達海說出來的,這句話過後在場眾人的視線便都落到了嘉貴妃身上,並無去注意那話到底是誰說的,而事後再要追究,早已不知從何下手,沒想除了自己之外,那格格也注意到了說話之人。努達海能幫著呂雉說話呂雉很高興,不是高興這件事的本生,而是高興努達海已經對她是了戒心,這樣一來,往後的事情都好辦。

呂雉今天的作為雖都隻是為將來布局,卻也是間接的幫到了新月,沒想到那新月格格竟然那樣的不知好歹,簡直自尋死路。本來在呂雉的計劃中新月作用並不大,最多算個輔助型的花瓶,可就憑著新月今個做出來的這事,說出來的這話,呂雉也要改變一下自己的計劃。

呂雉座在點了蠟燭的桌前,待容嬤嬤回來之後,那蠟燭已經燒了大半,知道呂雉為了新月格格的事情心煩,容嬤嬤自動上前獻出一計,“娘娘,這格格口出汙言穢語,顯見不是個正經人,要不奴才在宮裏隨便找個侍衛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也好讓她嘴巴幹淨點。”

容嬤嬤言下之意呂雉明白,卻隻是揮揮手,“會和人家私定終身的女人當然不是正經人,你認為經過了初夜後,那檔子事情會給她帶去什麼傷害?做一次和做一百次對她來說還有什麼區別嗎,說不定你找了人給她解了身上的欲望,她還要感謝你呢,反正少了那滴處子血後不管跟了誰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都不會再有什麼最直接的證據證明她不貞不潔,就算到時候捉奸在床,事實也隻能證明有人侵犯她。”

“那娘娘的意思是?”容嬤嬤心中疑惑,那丫頭那樣的大逆不道,說出那種汙言穢語,難道娘娘就當作沒事情發生了?

呂雉冷哼,站起在容嬤嬤耳邊吩咐道:“明個你去內務府調個有了對食人家的老太監過來,讓他陪那格格好好玩玩,最好能把那格格挑撥的□焚身。”

“娘娘,您找個太監來有什麼用,就算新月格格□焚身也做不了什麼啊,再說了,就算我們傳出些這樣的謠言又有什麼用,有誰會相信新月格格會看上一個老太監,又有誰會相信一個已經有了對食人家的老太監吃飽了撐的去調♪戲格格?”

呂雉斜視容嬤嬤,嘴角微挑,不以為意道:“隻有讓新月格格□焚身但是欲求不滿,她才會主動去找男人不是?這和我們給她找男人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要那個時候我們再帶人去捉奸,她還能說什麼呢?說有個老太監挑撥她的情/欲?哼,就像你說的,有誰會相信新月格格會看上一個老太監,又有誰會相信一個已經有了對食人家的老太監吃飽了撐的去調♪戲格格?到時候能證明的就隻是她新月格格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是毒是糖?

第二天清晨,天還未大亮,呂雉便帶著容嬤嬤及一群宮女來到了新月格格的住處,此時新月格格已經被人從井中拖了出來,也換上了幹淨的衣裳,見到呂雉,新月滿眼戒備,正待開口喊出呂雉惡行,呂雉卻先一步開口道:“省點力氣吧,如若不是親信,你以為我會隨時都帶在身邊嗎?”

新月看著呂雉傻傻的愣了幾秒,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新月格格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時候,新月卻大叫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會有報應的,你一定會有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