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漠冽看著他竟然在糾結,在為難,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他居然為難了起來,害怕他真的會做什麼,司徒漠冽拿起張磊給的匕首,直接向田安錦劃了過去。
速度太快,田安錦直接被劃出了傷口,然後和司徒漠冽扭打了起來,沒有幾分鍾,田安錦就敗了下來,司徒漠冽拿著匕首頂著田安錦的脖子,看著司徒劍南。
“司徒劍南,現在我們都有人質了,我覺得我們應該談一談。”司徒漠冽緊緊的拿著匕首,田安錦還在扭動,司徒漠冽直接拿著匕首將他的膀子劃傷。
“不要在亂動了,不然我不敢保證,等下會去劃傷哪裏了,或許是腿,或許就是大動脈了,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在公海嗎?”
這樣的話,嚇到了田安錦,他安靜了下來,對著司徒劍南喊著說道:“救我啊,我們是搭檔,你要救我啊。”
司徒劍南笑了起來,看著司徒漠冽說道:“大哥,我手上的人,真的是人質,因為你在乎,但是你手上的人,真的是人質嗎?你確定我會在乎一個要和我多分錢財的人嗎?”
司徒劍南的話讓田安錦臉色轉變了起來,一旁的杜衡臉色也遍了,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一般的很角色,可是他說的卻是很在理。
司徒漠冽隻是短暫的皺眉之後,帶著傷笑了起來,“嗬嗬,司徒劍南,你確定我會殺了他嗎?我隻會覺得這是一個很有利的認證,他手上的證據應該不少吧?殺了他太過可惜了。”
司徒漠冽的話讓司徒劍南果然有些忌憚了,不過表麵上依舊裝的那樣的平靜,“那你要能夠離開這個遊輪才行,你隻要離開了遊輪,我就讓韓雪鴛下去喂鯊魚,你看看呢?你做了這麼多,難道就是要韓雪鴛下去喂鯊魚。”
這樣的要挾不用說,是司徒漠冽的軟肋,韓雪鴛緊緊的咬著牙說道:“司徒漠冽不要理我,你自己離開好不好?不要管我了。”
韓雪鴛這樣的單純的以為他離開就沒有事了嗎?可是他的錢和名都給了他們,自己就算是回去也沒有用了。
“韓雪鴛,我回不去了,你知道嗎?我回不去了,我回去也廢了,我隻想要你安全的回去。”
這樣的話然後韓雪鴛覺得疼,很疼,心口不能夠控製的被人撕裂,然後撒鹽,這樣的疼,她經受過很多,最能夠和他相比的就是知道沐肖楊去世消息的時候。
這樣的疼是那樣的相似,那樣的疼的刻骨銘心,“司徒漠冽,你以為你為了我犧牲這麼多,我還會好好活著嗎?你教教我怎麼活?沐肖楊死的時候,我要去陪他,是你教我怎麼活下去的,現在你也離去的話,你讓誰教我活下去?”
韓雪鴛問的情真意切,可是司徒漠冽似乎已經想好了一般,勸解的說道:“你必須好好的活下去,因為你要替我和沐肖楊一起活下去,你最要的媽媽還在家裏等你,你忍心讓她一個人忍受孤獨,你想想你要離去了,誰來養你媽媽,你忘記了她怎麼把你養大的嗎?你真的忍心嗎?”
這樣的質問,真的讓韓雪鴛沒有辦法回答了,看著他默默的流淚,那樣的哀傷,卻不能夠做什麼,“不,我不要,司徒漠冽求求你,不要這麼的殘忍好不好?求求你。”
說著知道這樣的話沒有任何用處的韓雪鴛看著一旁的司徒劍南說道:“司徒劍南,那是你哥哥啊,你放過他好不好?求求你了,你放過他吧,我保證什麼都不說,隻要你放了他,求求你了。”
司徒劍南看著韓雪鴛眼睛裏都是淚水,看著自己盡是哀求的神色,這樣的韓雪鴛他沒有見過,但是他真的心疼這樣的韓雪鴛,看著韓雪鴛無奈的說道:“不是我不想要放過他,是放過了他,我可能就不能夠活下去。”
司徒漠冽有多厲害,別人不知道他完全知道,隻要給他一點點的機會,他都能夠翻身,現在隻有將他弄的一點翻身機會都沒有,自己才能夠高枕無憂。
何況他還握著田安錦這個證據呢,韓雪鴛看著司徒劍南不能夠答應自己的要求,用力的掙紮了起來,“司徒劍南,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說著用力的掙紮,故意激怒司徒劍南的樣子。
司徒漠冽知道她這樣用力的目的,憤怒的喊道:“韓雪鴛,你這呢不顧及你媽媽了嗎?那你也要想想沐肖楊啊,他用命還回來的你,就這樣浪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