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點頭,讚成朱林峰的話,但還是為難的說道:“這樣雖然很好,可是我們都沒有潛水的經驗,我們要怎麼過去?就是手底下也沒有幾個有潛水證的兄弟,那裏深海會不會有鯊魚也不能夠確定。”
高遠直接的表態說道:“我有潛水證,看樣子隻能夠我過去了。”米勒笑了起來,“我也有潛水證,當年在拉斯維加斯考的時候,我以為會沒有用,沒有想到派上用了。”
張磊無奈的聳聳肩說道:“我最多會個有用,潛水就不行了,但是你們隻有兩個人過去,還是不行,太危險了,我們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啊。”
張磊考慮的很是重點,幾人在一群兄弟之中選了很久,結果很讓人遺憾,全部都是沒有學過潛水的人,隻讓他們兩個人過去實在很危險,可是時間卻是一分一秒的過去。
“這樣吧,就讓我們過去吧,就我們兩個人,總比一個人都不去的好。”
高遠說著,對於自己的他還是相信的,特種兵這麼多年,自然是習慣了一係列的作戰方法。
米勒也絲毫不猶豫的說道:“有時候人多反而容易被發現,就我們兩個上去,說不定都不會被發現。”
這是個好理由,但是冒險也很危險,幾人稍微商量了一下,還是同意了讓他們兩個人前去。
沒有十分鍾,他們就上了一艘遊輪,直接往司徒漠冽的方向開去,現在的司徒漠冽在船上被田安錦打了一頓之後,求饒也求了,好話一說了,可還是沒有把他放走。
“田安錦,你該說話算話了吧?我你要我做的都做了,為什麼還不放我們走?”
司徒漠冽的聲音那樣的嘶啞,明顯是受到了一些的虐打,田安錦皺著眉頭回頭看著司徒劍南,明顯是等著他出主意的樣子,司徒劍南微微的皺眉,看著司徒漠冽,又回頭轉了一圈。
“這樣的作風實在不是大哥你的風格,我要確定這些股份都是我們的之後,才能夠讓你離開。”
這樣的謹慎自然引得了田安錦和一旁杜衡的點頭,“還是你夠謹慎,司徒漠冽一向是狡詐,騙了我們那麼多次,我們不能夠在這個時候上當了。”
由於司徒漠冽之前的劣跡斑斑,讓他再也無人相信了,司徒漠冽帶著一絲憤怒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田安錦,用力的說道;“你打也打了,報仇也報仇了,我也求你了,你居然不放人?”
田安錦看著他依舊是那樣氣勢,似乎他們之間他並沒有人質的感覺,直接不爽的說道:“誰說你剛剛那個算是求饒?求饒不是要跪下的嗎?”
這樣的話讓司徒劍南也是皺眉有些不悅起來,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大哥,可是兩人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要是自己反駁了他的意思,自然會讓他們之間有矛盾。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田安錦。”司徒漠冽咬著牙說道,韓雪鴛自己的手也已經掐出了血的印子,對著田安錦喊著,“田安錦,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我恨你……”
田安錦聽到韓雪鴛的聲音,似乎是哀傷了一下,不過隻是一閃而過,看著韓雪鴛認真的問道:“我就算是不要他跪了,你會不恨我嗎?”
韓雪鴛知道田安錦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帶著眼淚失望的說道:“田安錦,我恨你,我會讓你後悔的,除非我死,不然你們誰都不要想能夠平安的度過下半生。”
這樣的話讓司徒劍南皺眉了起來,“你要做什麼?要舉報我們?你想要死在這艘船上嗎?”
司徒漠冽知道這樣的話一定會惹怒了他們,急忙的說道:“你們隻要放過她,我保證她什麼都不會說的,何況她沒有證據不是嗎?她隻是亂說的。”
司徒漠冽極力的說著,不希望韓雪鴛因為這樣的幾句話受到危險,韓雪鴛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一點都不想要看到司徒漠冽受傷。
“不,我有證據,你們要麼殺了我,要麼我就會告發你們,田安錦,你殺了我吧?你動手,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會不會來殺我。”
韓雪鴛已經沒有了眼淚,看著田安錦那樣的堅定,她真的很想要知道田安錦會不會動手殺了自己,任性到底可以泯滅到了什麼時候。
司徒漠冽緊緊的皺眉,這樣的著急,“韓雪鴛,你不要再說話了,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閉嘴。”
韓雪鴛卻絲毫沒有聽司徒漠冽的話,“司徒漠冽我早該去陪沐肖楊了,現在就去吧,也省的害了你。”
韓雪鴛說的堅定,看著田安錦都是認真的眼神,田安錦緊緊的攥著拳頭,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要怎麼去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