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險,不然太後也不會鬆口讓瑾淑郡主回京治病。

太後對瑾淑郡主態度不好,可皇上對瑾淑郡主卻是極好,之前,忠義侯府大少爺和明郡王打架,皇上可是貶了忠義侯府為伯府,還貶了其他幾位大臣的官爵為明郡王立威,告訴大家,明郡王和瑾淑郡主在他心底的分量很重,不是太後貶了瑾淑郡主,就能被慢待的。

明郡王回京的這一個多月來,皇上隔三差五的就獎賞明郡王一番,留明郡王在禦書房用膳更是家常便飯。

這一切的種種,都是在給明郡王造勢啊。

皇上為誰造勢,誰的勢力就會跟雨後春筍一般飛漲。

老夫人有預感,皇上很後悔六年前讓太後貶了長公主,還被貶去封地。

此番瑾淑郡主回京,皇上肯定會盡力彌補她,十有八九常留京都了。

侯爺若有所思,他未說話,大夫人便道,“上回侯府辦宴會,明郡王幫了我侯府不小的忙,我侯府也算是和瑾淑郡主府交好了,於情於理都應該去道賀一番。”

大夫人語氣有些急,好像有些怕侯府不願意給瑾淑郡主送賀禮似地。

老夫人眉頭皺緊了下,她知道大夫人這麼心急是為了什麼。

忠義侯府是因為大少爺和明郡王打架才被貶的,要是有瑾淑郡主幫著忠義伯府在皇上跟前說好話,皇上肯定會恢複忠義伯府的爵位的。

大夫人去送賀禮,肯定會求瑾淑郡主的。

她才回京,一堆事忙著呢,加上眼睛還不適,她這時候求瑾淑郡主,不是上門招人嫌嗎?

老夫人想了想,道,“我也覺得應該送份賀禮去,不過這賀禮,侯爺去送更合適些。”

大夫人臉上的笑慢慢僵硬,尤其是侯爺點頭道,“我正有此意。”

聞言,大夫人直扭手中牡丹繡帕,牙關緊咬,卻沒再說什麼了,侯爺都決定親自去送了,她還勸阻,那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然後,屋子裏便聊起別的來。

清韻聽著無趣,起身望著侯爺道,“父親,你讓丫鬟找我來,除了告訴我的婚期延遲了兩天之外,可還有別的事?”

侯爺正端茶輕啜呢,聽清韻這麼問,他放下茶盞道,“還真有一件事,今兒我回府的路上,越國公府大老爺攔下我,說他聽說你醫術高明,能治好太醫們都醫治不好的定國公府大少爺的腿疾,越國公的右手大拇指早些年受過傷,有些失靈,有時候連筆都拿不了,都是越國公府大老爺代為執筆的,他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讓你死馬當成活馬醫,看有沒有辦法幫越國公治下,他拉著我,我若是不答應,就不讓我走,我實在沒轍,隻能答應他讓你試試,你要能幫,就盡量幫個忙吧。”

清韻嘴角微抽,治病哪是喝茶吃飯那麼容易啊,她連病人的麵都沒見到,怎麼知道是能醫治還是不能?

雖然她醫術還算不錯,可也沒父親你這樣自信的啊。

就算死馬當成活馬醫也沒有這樣醫的吧?

見清韻神情古怪,侯爺又加了一句,“若是治不好,不必勉強。”

老夫人聽得直搖頭,“怎麼就傳的清韻醫術高明了,都是誰傳的,越國公的手那是陳年舊疾了,少說也有七八年了吧,你讓清韻怎麼治?”

侯爺笑道,“定國公和越國公關係不錯,十有八九是他告訴越國公的,不然外人傳,越國公府不一定會信。”

清韻望著侯爺,問道,“我要見到越國公,看看他的手才能開藥方。”

侯爺點頭,“這事不著急,大皇子去前州賑災,寫了奏折回來,說前州官員貪墨賑災銀兩,皇上震怒,派越國公去查了,要治病,也得等他辦完差事回來再說,這些日子,你有空多翻翻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