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難行有什麼可怕的?”音裳離抹去了眼淚,她不要哭,於他們來說她的眼淚都是無病呻、吟:“我都已經沒有前路了,”還會怕日子難熬?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她現在的修為僅為金丹巔峰,而如尚老鬼在兩千年前就已入合體境,若不是修為停滯在合體境中期巔峰,他也不會同意褚喜雲的提議換女了。一個金丹巔峰遭合體境修士采補,新婚之夜她能保得根基不損就已是大幸。
吉音瞧著褚喜雲的麵色越來越暗沉,知他已經惱了,心中更是氣憤難當,看向這個不孝女脫口斥道:“你爹心疼你為你費盡心思地謀算,你卻在這裏沒完沒了地鬧,我與你好話說盡,你不理不睬,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音裳離瞥向她:“我以為我想要的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吉音一愣,後明白了,不住地點頭:“好……好,”眼淚含在眼眶中,舉起了右手,“你想要為娘就給你,我也隻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隻當這麼多年的含辛茹苦全都喂了狗了……”
“哈哈……,”音裳離一手捂著心口,吉音這一套她已經看透了,嗤笑道:“狗能替你們嫁給如尚老鬼嗎?”又想拿所謂的生養之恩來捆縛她,可經了這麼多事,她已經不傻了。
“好,我說一句你頂一句,好樣兒的,”吉音任由眼淚滾落,看著音裳離哽咽說道:“我吉音向天地眾神以心魔起誓,待我兒嫁入霞瑟雲居之時,便是我等情盡恩絕之日,若有違此誓言,吉音仙途斷絕,永墮魔獄。”
“很好,”音裳離等到了她想要的,將目光投向了褚喜雲:“現在該輪到你了。”
褚喜雲閉目哀歎,舉起左手對天地起誓。音裳離聽完了誓約,仰首大笑踉蹌著走出了琅琊居,眺望著天際,她終得孑然一身了。
“音娘,”待音裳離走後,褚喜雲緊抓吉音的手,麵上悲傷不掩:“我真的是逼不得已,黎兒想錯我了。”
“蒼淵界萬獸森林之亂已經平息十餘年之久,天衍宗的那位她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我必須盡快平衡體內失調的陰陽,恢複全盛,否則恐怕要不妙。”
“音娘明白,音娘都懂,”吉音反手緊握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將它貼到麵頰上,淚如雨下:“雲琅,現在音娘除了你是什麼都沒有了……嗚嗚……”
褚喜雲眸色一暗,讓吉音靠在他的肩上,柔聲安撫道:“放心吧,黎兒是我們的女兒,就算她如此作為,我也不會不管她,而雲琅山永遠是她的依靠。”
依在褚喜雲懷中的吉音聞言眼神微動,不過隻瞬息便立馬又恢複了楚楚之態:“謝謝你……嗚嗚雲琅我心裏好難過……”
西大陸閆銀城,韓穆薇和鍾珠珠在蓬萊閣大吃大喝完,正準備結賬的時候,忽見一行身著墨色法衣的年輕人進入閣中,這原也沒什麼,隻是他們身上服飾和周語琅存放在儲物鐲中的幾件十分相似。
“這應該是盛魔門的宗門服,”鍾珠珠掃了一眼那幾位的襟口處和衣袖,均不見任何有特色的圖徽,不禁凝眉,難道她猜錯了?
韓穆薇抬手又叫了一條五階花木果子魚:“看他們腰間掛著的魔月玉佩,”那玉佩的樣式很奇怪,“和月戰咒符文一模一樣,”就連月心一點都有,隻是她在周語琅的儲物鐲中並沒有發現這樣的玉佩。
“聽說了沒?”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