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日才上了東洲大陸,而此時誠公已經接到了無極宗東洲駐點傳來的消息,頓時火冒三丈,消失在原地。
趕到連指山時,他遍尋不著入口,心一狠便喚出了本命法寶,準備直接削了連指山,隻是還未等其動手,連指山下就傳來轟隆一聲驚天巨響,兩隻白玉麒麟從地底衝出,誠公雙目瞬間清亮,立馬收勢,準備活捉那兩小東西。
一聲嫩嫩的奶音喝道:“哪裏跑?”跟著一道碧綠色流光緊追而來,立時就卷走了那兩白玉麒麟,連影都沒露又回頭遁走。
“小賊站住,”誠公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兩不知道真身是何物的天材地寶被什麼東西給截走了,他持八尺大刀瞬移而上。
一道寒光掠出,劍刀相向,轟的一聲,震得整個連指山都開始顫唞,搖搖晃晃了起來。
一身黑衣,麵目冷冽的沐垣攔下了誠公:“你來得正好,”鳳目一凜,風一劍直指,“交出常清淩,不然勿要怪我天衍宗不給無極宗留情麵。”
這是惡人先告狀,誠公俯視著還在激烈動搖的連指山,沉聲說道:“沐垣,你是在給他們拖延時間嗎?”
“拖延時間?”沐垣冷嗤道:“還真不用,”其話音一落,轟的一聲,連指山一帶便開始塌陷,與此同時無數遁光從地底飛出。
而隨著連指山的坍塌,地底極為精純的靈氣瞬間上湧,隻一息連指山一帶便白霧彌漫,誠公老臉都被氣得開始冒火:“你們……,”土匪,這是一群土匪,天衍宗就是土匪窩,極品靈脈啊……那是極品靈脈啊……
沐垣可不管誠公是否已經氣急,他右手一招,被天牧道君抱著的韓穆郡就到了其手裏:“你自己看看常清淩做了什麼好事,”他抬起韓穆郡的臉,“這是我天衍宗弟子,也是寒逍的後輩。”
誠公忽覺不好,掃過一眾天衍宗在場的人,雙目一縮吼道:“寒逍郎呢?”遍尋不著人,就立馬捏碎宗門告急令。
“哼,”未知抗著雷吉混雲棍,冷哼一聲上前:“你當我天衍宗好欺負,寒逍家娃娃被折磨成這樣,是你你會吞下這口氣?”
而此時韓顯一人一劍已經來到了無極宗禁地,同天衍宗一樣,除了守護地下靈脈的老祖,其餘合體境修士均已傾巢而出,他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穿行在無極宗禁地。
“來者何人?”一聲如洪鍾般的喝問未能叫韓顯停下腳步。
“你勿要多問,今日寒逍前來隻為擒一人,不想傷及他人。”
韓顯知道出聲問詢之人離不得地底靈脈半步,他跟隨著被拔除的奴印直接來到的一處洞府外,左手一翻,骨節分明的手指貼上了洞府外的禁製,瞬間極寒之氣便漫延而出冰封了禁製。
“破”
哢嚓哢嚓的似琉璃破裂的聲音立馬傳來,禁製碎了,露出了通向庭院的小徑,韓顯瞬移進入。
“咳咳……,”坐在大殿之上,正掩著嘴輕咳的海西仍然披著黑色雁羽大氅,當眼神掃到大氅上的雁羽忽然微微搖曳時,便勾起了嘴角,輕語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原來你不蠢,”韓顯含笑看著殿上之人:“海西,好久不見,”他早就猜到是他了,隻是沒想到都傷成這樣了,還敢作亂。
海西抬起蒼白無色的臉,望向殿下之人,笑道:“一直都聽說你回來了,今日再見,我終於信了,”多少年了,他都有多少年未出過旬日山脈了,“你比我幸運。”
韓顯於此略有不屑:“海西,你會有今日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抬手放出掌中的奴印,“這個你狡辯不得吧?”
“我不知那人是你的後輩,”這一點海西並沒有說謊:“常清淩將他帶來時,我並沒有多問,”那時寒逍郎君已經回歸天衍宗了,若是知道那人是出自天河韓家,他也不傻定不會任由常清淩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