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眾人眼前。
剛才她們隻是看到耳環在地上滾了幾下,一隻雖在樓上,一隻卻滾到樓下去了,兩隻沒有放到一起,故她們並未比較過,現在來看······
一大一小,且形狀還是不規則的,可不正是像蔚繆輕說的那般做工粗糙。
這種東西,別說那材質有多好,就憑這做工,倒貼給她們她們都不要好嘛?
君不見人家集市擺地攤的小販買的做工都比這個好上千百倍!
曲安苑的臉一下子就白了,什麼高貴端莊,什麼氣質清冷,瞬間都給她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而蘇錦硯,更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前今兩世做出的第一對耳環。
沒想到竟然被儀安給拿去了!
儀安收拾好自己,轉身,麵色不愉的伸手就要去拿那耳環。
卻被蔚繆輕用折扇一擋,輕輕隔了開來。
“這是‘贓物’,丫頭!”他說,臉上明明是笑著的,眼裏卻沒有一點兒溫度!
蔚繆輕笑著,再次用指尖捏住那耳環,指腹在刻字的地方溫柔摩挲。
“安,可真是個好字呢!”
他這話一出,曲安苑頓露愕然,便是蘇錦硯,也忍不住白了臉色,隻是礙於心裏那濃重的歉疚,他怎麼也不敢抬頭去看儀安。
一邊的世家小姐也是麵露不解的看著他,裏麵不乏膽子大的,嘴巴一溜,便直接把眾人心裏的疑問說出。
“王爺這是何意?”
按曲安苑的說法,蔚繆輕手上的白玉耳環與曲安苑的確實相似,可,若是連同那上麵的字都一樣,那這事可就好玩了!
動了動手腕,折扇往身側一搭,蔚繆輕含笑直視麵色慘白的曲安苑,眼底深藏的嗜血在虹膜中快速閃過。
“丫頭,告訴曲小姐,你,叫什麼?”
男主要幫她打女主臉,這種事,真是怎麼想怎麼開心!
儀安麵上不顯,曲膝,表情中摻雜著些許不願,“奴婢,儀安,儀是心儀的儀,安,是安得與君相決絕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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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剛才在準備做晚飯要用的材料時,用刀削蓮藕一不小心把手指給削到了,O(∩_∩)O哈哈哈~我技術好好,隻削掉了皮,沒削掉肉,哦吼吼吼~
☆、我隻是想要個答案(十六)
曲安苑被這答案驚得踉蹌後退了兩步,不過幾息,麵上的神色又恢複回原來冷豔高貴的樣子,隻是這一次,她卻是怎麼都撐不起那氣勢了。
曲安苑的侍女也是滿臉煞白。
相似的白玉耳環,一模一樣的字,怎麼會那麼巧?
蘇錦繡想開口幫曲安苑解釋,又不知該說什麼。
她眼睛沒瞎,自然看出了那耳環與曲安苑的有何相似及不同。
問題是,現下她該如何幫曲安苑圓這個謊。
全京城僅此一對?!國公夫人特意給她打造的?!這些話此刻想來簡直就是個笑話。也虧曲安苑被自己的話打了臉還能這麼麵不改色,這臉皮該是有多厚啊!
饒是她這個所謂的‘京城第一才女’此時此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幫她了。
隻能怪曲安苑把話說得太滿,絕了這件事的轉圜之地。
身穿紅衣的儀安沒去搭理她們一個個猶如被雷劈中的錯愕表情,沉默的站在原地,低著頭,活似被風雪摧殘蹂躪壓倒的紅梅,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寧死不屈的氣質。
蔚繆輕覷了她眼,臉上笑著,眸中情緒卻不斷翻湧著,複雜到讓人看不出他此時此刻究竟在想什麼。
“本王的婢女,何時需要用如此寒酸的首飾裝點?”蔚繆輕將耳環握到掌心,收緊,在儀安驚嚇的視線中用內力把它碾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