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望向劉琥,“曆朝曆代以來,宸王這個名號廖廖無幾,而且從來沒有封過外姓之人。”
宸王,從來是權勢最大的王,封地之大,幾占半壁江山。甚至每當天子由於種種原因,未能留下子嗣之時,都是從宸王一脈過繼。
本朝百年間,從來沒有皇族得到過這個封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又怎麼樣。”劉琥放下手中禦筆,斜斜望了陸維一眼,桃花眼瀲灩生輝,臉上帶了幾分春意,“這天下,是朕的,自然也是伯修的。”
劉琥話雖說的動聽,陸維心中並不為所動。
天下皆知,他已經死於詔獄,劉琥才敢這麼封。封的再大,也不過是個用來安撫人心的虛銜。
說到底,劉琥雖然愛他,卻仍舊是個皇帝。
“來,伯修,親親朕。”自從承歡之後,劉琥在陸維麵前越來越放的下皇帝身段,伸手攬住陸維勁瘦的腰,眼尾泛起薄紅,主動索求。
盡管那次之後劉琥發起了低燒,才知道男子身體與女子不同,事後是要清理幹淨的。但那**蝕骨的滋味,讓劉琥燒還沒退盡,就又拉著陸維來了一次。
劉琥隻覺得自己白白做了二十年天子,竟不知人間還有此等極樂。
“陛下,現在可是白天。”陸維看著天子快要滴出水來的桃花眼,無奈勸道。
“朕知道啊,那又怎麼樣?”劉琥並未放手,反而將那勁瘦的腰摟的更緊了些,惦了腳在陸維耳畔吐氣,“如今左相一黨已倒,還有誰手伸的那麼長,敢參朕內闈之事?”
陸維見劉琥勾引人的技巧十分拙劣、又黏乎乎的纏人,本想再說些什麼,眼角的餘光卻瞟到殿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露出點黛青色的錦袍衣角來。
那條瘋狗,對他這個已經死掉的人,還是不能放心啊。
頓時,陸維改了主意。
他輕笑了一聲,用令劉琥渾身發酥的聲音道:“陛下說的是。”
說完,他俯身吻上了劉琥的唇,與其熱烈的唇舌廝磨,然後不動聲色的調整兩人的方向,令天子的背朝著殿門處。
劉琥已經被吻的全身酥軟,不時從喉間發出忘情吟哦,哪裏還能分辨得出陸維的小動作。
陸維一邊吻劉琥,一邊將天子的外衣盡皆褪去,露出白瓷一般、肌理均勻的上半身。
一吻結束,劉琥已經衣冠淩亂,將頭擱在陸維的肩上,整個身體軟軟半伏。
從殿門的方向望過來,正好能看見天子光潔的後背。
陸維雙手放在天子的背脊之上,沿著脊椎慢慢往下撫摸,直至修長手指沒入褲縫。
天子趴在陸維寬闊的肩上,原本瓷白的身體慢慢變成粉紅,隨著咕啾咕啾的攪動聲,不住的顫唞和吟哦,眼神迷離。
陸維與劉琥相反,眸光銳利如劍鋒,不見半絲沉溺之色,死死盯著殿門的方向,瞬也不瞬。
當與殿外張德義的目光對上之時,陸維勾起薄唇,朝麵如死灰的張公公,挑釁的笑了笑。
兩人之間雖沒有任何對話,在這一笑之間,彼此間的心思皆曝露無疑。
看啊,你心中奉若神明的陛下,正在被我這個罪人恣意褻弄。
張公公,快點張開你的爪牙,撲上來咬我啊,你這條瘋狗。
作者有話要說: 並非這一章短小,而是試下存稿發文腫麼樣~
第16章
身為司禮監僅次於掌印的秉筆,皇帝身邊得寵的親信之一,張德義並沒有與尋常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