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所有的藥物都來自慈善捐贈,每一筆使用都必須有記錄。如果存在記錄盲區,很容易被審核出問題,接著失去大筆的讚助。

小小的幾盒藥丟失,可大可小。但不弄清楚,萬一出現更惡劣的事件怎麼辦?

喬越拉上簾子,帶著蘇下走了幾步後又回頭,再拉開簾子。

蘇下納悶:“你怎麼了?”

他有些沉默。

這裏很容易進出,應該說壓根沒有設置什麼門禁。

如果藥在沒弄錯、沒丟失的大前提下不翼而飛,那可能隻有一點——

有人偷藥。

而醫生對這些沒什麼需求,因為他們壓根沒有這個必要。何況這幾種都不是治療風寒感冒等小病小痛的。

唯一剩下的可能隻有兩種。

要麼是病房裏的患者,要麼是外麵的人。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讓人心寒,可現實往往就是這樣赤、裸、裸。

喬越把核對無誤的事說給大家庭,列夫雖然沒表態,可能感覺到他很懊悔。

當再把自己的揣測一並說出,墨瑞克坐不住了。

“為什麼?我們不是不治療,也不是不慷慨,為什麼要來‘偷藥’?”

今早的衝突尚未平息,緊接著又發現這樣的事,大家都有些心寒。

“我今晚收儲藏室,看能不能遇上。”喬越起身:“不過今天上午你和mok的爭執鬧得很大,我不確定對方會來。”

“我和你一起。”列夫忍不住:“一天不行,我就守兩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做的。”

一晃眼到了晚飯時間。

mok一整天都沒搭理誰,沒有出門,甚至連請來做飯的那個人似乎也被他喊走了。

還在臨近飯點的時候。大家麵麵相覷,十幾個人麵臨著斷糧危機。

這一點他真的做得有些過。

蘇夏把相機遞給喬越:“我來吧。”

黃土壘起的廚房雖然簡陋,但十分幹淨。隻是怕旱季幹燥易燃,上麵就沒用草垛來擋太陽光。

下午五點,強光透過上鬆的縫隙直接嗮在身上。蘇夏熱得一身汗,努力琢磨要給大家做一頓什麼吃的。

她還從未做過這麼多人的飯菜,翻找瓢盆的時候還有些小緊張。

“還有不少豆子,這是……醃肉和土豆?”

給大家做了一鍋中國式的土豆燒肉,外加清炒豆子,燒個蔬菜湯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洗菜,切菜,炒菜,蘇夏在廚房揮汗如雨。

中式菜肴炒得廚房到處都是濃煙,但香味穿過籬笆,最後連牛背都坐不住了:“中國菜這麼香?”

喬越低咳一聲,手指敲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那都是他家的。

最後出乎意料地受歡迎,連帶著樓上的左微都被吸引下來。

廚房好久沒有變過口味,所有人都忍不住多吃了點。

蘇夏捧著碗湊過去給喬越說了句什麼,男人微笑低頭,讚許地摸了摸她的頭頂:“真乖。”

左微喂喂叫:“說什麼呢?”

蘇夏隻得攤牌:“我用了些豆子,嚐試發豆芽。”

她說著說著,忽然來了勁兒:“其實還可以想辦法弄個磨,可以磨豆子做豆漿,還可以做豆腐!”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眾人很驚訝。

墨瑞克撥弄碗裏的豆子:“豆腐和豆漿還有豆芽,都是它弄出來的?我以為是四種不同的東西!”

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