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寒窗苦讀數十載都達不到的高度,他隨便一感興趣跟玩似的就達到了。

32歲的年紀又年輕,長相氣質絕佳,導師又是世界著名一流的專業領域泰鬥人士。

國內每家醫院的大門都對他敞開,就看喬先生願不願意去。

想到這裏,那幾個人又不得不磨了下性子:“喬醫生,要不你把家裏人也喊上,改時間我們一起?”

家裏人。

喬越恍然,難怪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之前在講座的時候全程將手機靜音。

又為了不幹涉信號,他沒將它放在身上。⊙思⊙兔⊙在⊙線⊙閱⊙讀⊙

這會拿到再打開,裏麵有幾個未接來電,陌生號碼,卻都不是蘇夏的。

“抱歉,我回個電話。”

簡短示意後喬越就走到人少的地方回撥,隔了一會電話通了,裏麵一片鬧嚷。

“喂喂,你誰?”--那頭的人在吼。

喬越微微皺眉:“……誰來的電話?”

“有人打電話,問誰剛剛打過去的?”那邊的人在對著後麵吼,男人的聲音,背景雜亂。

喬越:“……”

“是不是蘇小姐的家屬啊,我們是樹江物業的工作人員。”

隔著電話,喬越聽見對麵遙遙喊了一聲,心驀然一緊。

“蘇夏怎麼了?”

他鮮少有著急,一般習慣話隻說一遍。

可這次連著問了兩遍,那邊還是鬧嚷嚷的,喬越沉下聲再問,幾乎是一字一句:“蘇夏那裏,怎麼了?”

對麵的人似乎才走進,話筒傳來幾聲摩攃,聲音頓時清晰:“蘇夏的家屬?我們看最後一個電話是給你打的。她現在在市醫院第一住院部7樓63房3號床,快來啊。”

醫院?

住院部?

喬越猛地拔高聲音:“怎麼回事?”

“有人惡意傷害,人已經跑了,小區監控有記錄,報警了正在抓。現在蘇小姐右手骨折,正在照腦部CT看是否有別的問題,她父母的電話打不通,妹妹一時半會趕不回,您是……”

“她是我妻子。”

“那就好。”那人鬆了口氣:“身邊得有個照應的,住院費已經幫墊了,蘇小姐在小區裏遇到這樣的事是我們的疏忽--”

“先別告訴她父母,我馬上來。”

沒等對方回應,喬越就掛了電話。

心像是被什麼牽著,不停往下沉。從未有過的悶壓抑在那裏,喬越眉心皺起深深的川字。

“喬醫生--”

背後有人在喊,喬越沒回頭,做了個手勢:“抱歉,家裏有事我必須走。”

惡意傷害。

喬越開車的時候腦袋反複響起這四個字,薄唇緊抿出淩厲的線。

他沒有回家,直接把車開到機場,途中幾次給蘇夏撥打電話,關機狀態。

期間蘇晨帶著哭腔的通話打了進來,小妮子聲音顫唞:“我也在往回趕,不知道姐姐怎麼樣了。怎麼會被人打,物業說流了不少血……”

喬越安撫她,可臉色卻越來越沉。

機場裏人來人往。

“到D市的航班3點才有。”

現在是11點,4個小時,再花3個小時的飛行差不多6點,他不會讓小姑娘一個人等那麼久。

“鄰近有沒有3點前起飛至D市的?”

“請您稍等。”

作者有話要說:  非洲黑人回來了……右眼跳還是左眼跳?

☆、心疼

從N市趕往D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