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不要忘記回家的路啊。”
【“當然不回來是最好。”】
冬貴看著自己的妻子,不知道在深思什麼事情。
“止”將自己的孩子全部打發走了,與菊子說:“這個家的孩子,我隻能拜托菊子照顧啦。”
【“我總算能拜托那幾個戀母症太嚴重了的家夥了。嘖,好感度故意刷高了我都有點後悔這麼幹了。”】
菊子隻能拚命的點頭。她沒有結婚,一直單身著,早就將止夫人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照顧。
“菊子,去幫幫他們。”
【“別留在這裏礙事。”】
“止”所說的正是窗外的那些被她打發去摘花的丈夫和孩子們。
目送走了菊子後,伏見義康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了“止”的床前。
她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來。
當然澤越止會知道,是因為丘比提醒了她——她作弊了。
“接下來的事情——這個家,隻能拜托你了。”
“止”看著伏見,她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負麵情緒,如同看這冬貴一樣,看著伏見。
【“對對!就是這樣,快點答應啊!你隻要一答應——”】
伏見對澤越止感到了畏懼。
這個躺在病床上,身體輕的如同孩童——都讓國貴感到害怕的體重——他不動手就能被病給殺死的女人,卻讓他這個幕後之人都感到害怕。
因為——
她如同神明一樣平等著愛著一切。
沒有任何的負麵情緒。
沒有任何的不滿妒忌怨恨憎惡偏激惡意煩悶惱怒休恨——
她對這樣子的自己說——
“接下來的,就拜托了。”
“啊。”
他隻是這麼回答了。
然後目送了這位女性安心的閉上了雙眼。
【哈哈哈哈,你就一輩子和這個倒黴催的家族綁定吧,替冬貴收拾一輩子的爛攤子順便幫我把養孩子的費用也一起掏了。】
他沒等她的孩子與丈夫回來,就離開了這間病房。
伏見義康對清澗寺的大宅了如指掌。
她的丈夫和孩子們回來時,隻見到她輕輕的合上了雙眼。
孤獨一個人的死去了。
沒有任何人陪伴的,死去了。
在所有人眼裏,大概都是這麼認為的吧。
但是並沒有。
她死的時候,連放在一起比較都沒有做過的情敵,將她推給清澗寺冬貴的男人,目送著她死去了。
冬貴見到在床上如睡著般死去的她,終於明白了這個女人不會再睜開眼,包容著自己,環抱著自己,長久地注視著自己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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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一甩尾巴,看著站在學校天台上的澤越止。
“真沒想到你居然能成功了。”
“當然了。”
澤越止看著天空。
“我也學了不少東西呢。”
“做|愛的快|感嗎?”
“不,怎麼可能。”
澤越止手上拿著PFP,看著自己想念了好久的待機畫麵,幾乎都快落淚了。
“我可是把最重要的東西給學到手了。”
“是什麼?”
“鋼琴技能。”
“哈啊?”
澤越止打開PFP收到的郵件,上麵是一張通知書。
“說好今天會寄來,果然寄來了。”
“嗯……”丘比看了一眼郵件內容,“市級的少年組鋼琴比賽……第一名獎金是一百萬?”
“對啊,很棒吧。”
澤越止下了天台,填寫完了報名表寄出後,又聽見丘比說:“對了,完成任務有獎勵呢。”
【“是什麼?”】
低頭玩著遊戲的澤越止重新回到了學校之中,而她和丘比的對話也切入到了模糊效果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