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1 / 3)

杜遙甩開他的手捂著臉飲泣,烏拉的說:“誰要跟你結婚,你從來都是自說自話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程暮謙“呼”的站起身,恨恨的盯著杜遙,惱的在屋子裏轉了兩圈,才不甘心的厚著臉皮粗聲說:“那好,現在我跟你說我要跟你結婚,你什麼意見。”

杜遙一聽哭得更厲害了。

程暮謙知道該是哄的時候了,就坐在杜遙邊上伸手攬住她,強迫她的手掰開,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杜遙幹脆閉著眼也不看,隻管哭。

“你這傻妞兒,我要真跟別人結婚了幹嘛還費勁兒找你呢,我這心思你還不懂啊,沒你我都不想活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多後悔,後悔以前老是對不起你,甭再生我的氣了,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成不成啊,要不你罵我大我都成,隻要能解氣,來,我幫你打。”他說著就拿起杜遙的手,“啪”的甩在他臉頰上了,聲音挺響的,嚇了杜遙一跳,她趕緊的睜開眼睛抽出手,潘東明已經湊過來去親她的臉頰,喃喃說:“甭生氣了好遙遙,不管什麼事兒都怨我,都是我不好,原諒我吧,我知道錯了給個機會吧,我怕發誓我會好好待你再也不混蛋了……”

杜遙剛想推開他程暮謙便吻住她的嘴巴了,這下可勾起程暮謙的邪念了,把持不住了,忍無可忍了,撩起她的衣擺手就靈活的鑽進去,任她怎麼使力他的手就像黏在她的胸脯上一樣弄不掉了。

“程……”杜遙一張嘴到給了程暮謙一機會,立馬粗喘著吻進去用力的吸吮,這滋味太美妙,太享受,他撐了這麼久掙紮了這麼久,不就是等待著這一天麼,這會兒真拿槍頂他腦門上他也停不下來了,身下的杜遙太美好,美好的像花瓣,像露珠,哪怕是像颶風下的海洋他都願意淪陷進去不停下,那種迫切,那種急不可耐,以及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身下某處,讓他急得疼的慌,無法再有任何理智隻有一個念頭,把這女的弄上床,不管誰蹂躪誰都成,他已經等待太久忍耐太久,誰要敢這會兒打斷他,他就找誰拚命。

程暮謙的不顧一起讓謝喬覺得一股戰栗從腦髓出發順著脊梁骨一直顫到尾巴骨,他的嘴巴還可以忍受,無非是有點窒息,可他的手實在是太煩人了,太用力,直搓地杜遙覺得她的乳房已經紅腫,這時程暮謙像被蟄到了一樣忽然彈起,嘶啞著嗓音說:“臥室裏去。”

杜遙眼一花便被他猴急的一把撈起,抱臥室裏去了。

程暮謙連洗澡這個過程都省了,根本不顧杜遙紅著臉掙紮,拔完了自個兒的就去扒她的,他的亢奮在內褲裏突起,裸露的皮膚上已經隱隱一層光亮,現在天還沒黑呢他就這樣,杜遙喘著去抓他的手說:“等一下……”

程暮謙根本就不停,無情的用唇舌去折磨她,使謝喬在歡愉與痛楚之間擺蕩,等他終於擠進她的身體裏時,從咽喉深處“嗯”了一聲輕聲說:“要命!”

天啊天啊!杜遙的頭抵在床墊上,強迫自己深呼吸,她緊實的裹著他不停伸入的強硬,每一下都讓她更加接近歡愉的巔峰,程暮謙已經控製不住自身急切的需要,越來越猛,而杜遙忽然伸出雙手掐在他有力的臀部上,在眼冒金星和全身緊繃中達到高潮,她聽到自己沙啞的叫聲,卻好像很遙遠仿佛是別人發出的聲音,程暮謙聽到她的叫聲再也難以控製,弓起強壯的身體,顫抖,釋放,痛快淋漓。

杜遙腦子一清醒便很不浪漫的哭了,她覺得她做人太失敗,被程暮謙吃的死死的,一邊哭一邊喃喃的說:“我真蠢,老讓你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