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2 / 2)

“不過,我有四個條件。”我轉過頭繼續對荒王爺說道。

“別說四個條件,就是四百個,本王也答應。”荒王爺也不含糊。

“首先,這次摸金斷不能讓我師傅知道。”

“哼!”睚眥聽了第一個條件,滿是不屑。

荒王爺應道:“這是當然。”

“二來,一路上吃的用的,請王爺準備齊全,等一下我會開個必備物品的單子給王爺。第三,我必須是這次摸金的領隊,希望王爺不要帶過多的無用之人,而這一路上不分男女地位,一切都必須聽從我的指揮。這最後嘛,就是那顆冰玉珠子……”

我還沒說完,紅衣男子就已經等不及地跳出來,一臉不屑地大聲反駁道:“王爺,我可不要聽著小娘們的指揮!”

紅衣男子如此強烈的反應我完全可以理解,畢竟在這樣一個時代上,讓一個女子指揮男人,倒有些大逆不道。

荒王爺臉色一沉,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到紅衣男子的臉上,“啪”地一聲脆響,揚聲罵道:“色子,什麼時候輪到你吆五喝六的!”

叫色子的紅衣男子挨了一巴掌,氣焰也就消了一半,然而卻不死心地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低下頭退後一步不再言語。

如果事情就此結束,大家其實也算得上扯平了。誰知色子剛與戰狼並排站到一起,睚眥身形一晃,消失在我身邊,掠到他二人身後,速度之快,足以令人神共憤。

他那雙紅寶石般嗜血的眸子不眨一下,冷凝著刀刻似的臉龐,二話不說一手提起一人,將色子與戰狼拎在半空,他二人來不及驚呼,就被睚眥微微一用力,扔出門外,怒吼著:“給我滾——”

“還有你!”睚眥用血色的餘光私有似無地朝著荒王爺輕瞟,荒王爺頓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我?”我連忙打起圓場,點

32、四個條件 ...

著自己的鼻尖,反問著。

睚眥這才將目光拉回來看向我,突然不懷好意地衝著我一咧嘴,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到我麵前,“沒錯,就是你。”

我心中的警鈴頓時大作,感覺將有不好的事發生。

就在我的猜測中,睚眥突然一低頭,攔腰將我抱起,抗在肩膀上,身輕如燕般大步向樓上走去。

感覺他跟抱著羽毛沒區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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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我一俯身,整張臉就撞到睚眥的後背上,就聽見頭上有個沉穩地聲音響起,“走,我們回屋,上床,探討。”

我隻能苦哈哈地抬起頭,試圖給驚得說不出來話的荒王爺一個抱歉的安撫笑容,可是顯然他不知是魂不附體這般簡單。

荒王爺一直站在原地,久久地望著我們離去,露出讓我不解的複雜神情。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們,我錯了。我這麼久沒更新。

原因很多,多數無異,下周恢複正常速度。

當然如果特殊原因,你們還是會諒解我的。

啥也不說了,來吃我吧。

TAT。我願意接受懲罰,或者我把睚眥做了給你們吃,用來謝罪也好。

33

33、神獸大人 ...

不得不說,睚眥的每一次出場都是震撼人心的。

那種震撼力量,無論這顆心是激動地,亦或是驚悚的。

不僅僅是睚眥身上不怒自威的狂妄霸氣,還有一種屬於自己的那份獨有的驕傲。他似乎從不把任何事物放在眼裏,也並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隨心所欲地想他要做的任何事情,哪怕是錯的。

當我看到睚眥眼中的黑眸瞬間暈染成血腥的紅瞳,我知道那便是他爆發的底線。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腥甜味,讓我時常猜想,很久很久以前的睚眥到底殺過多少生靈。

世人皆說睚眥殘暴,嗜血,有仇必報,那他到底做了什麼,還是沒有逃過命運的懲罰,最終被封印在一把短小的劍中,一呆就是上千年的光景。

我想,他一定是寂寞的。

可是他每次看我的紅眸,我總是找不到一絲落寞,或者說那個叫孤獨的東西就根本不存在。

也許睚眥本身就是孤獨的。

因為他的孤獨,我突然有些說不出意味的憂傷。

所以當我得知當初是因為我的血才把千年封印的睚眥解救出來,我並不靠譜的狗屁憂傷頓時化為烏有,一個翻身差點從床上骨碌掉地,幸好睚眥在身邊手疾眼快一把將我緊緊地箍在懷裏,還暗自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妞,你真不讓我省心。”

我隻是傻了吧唧地看著他,這可比當初知道自己被穿越的那一刻還來得讓人不惑。

“為什麼……是我的血?”

此時我腦子裏除了這個問題,真是說不出其他的來。

睚眥偏過頭,笑吟吟地看著我,“因為你的血比別人的都好喝,因為你是我夢魘殿下的人,因為是你,所以是你。”

啊呸咧!他這是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