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近,隻見來人銀絲散落在肩頭,身穿一襲黑色冰霜暗紋長袍,擎著一根火折子慢慢走來。
“師……師傅……”我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嗓音疑惑地變了聲調,說不上是吃驚還是害怕。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師傅”托著黑色長袍向我慢慢走來,暴戾的眸子蒙上了一層灰蒙蒙的白色,走過的地方染滿一道刺眼的血紅色。
我心中警鍾大作,不對,那人不是師傅。
他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直想給自己的文定個性。
是屬於驚悚的?言情的?還是懸疑的?
你說是驚悚的吧,有人不恐怖,ORZ。其實我也覺得。
你說是言情的吧,可是JQ太少,ORZ。其實我也覺得。
你說是懸疑的吧,從哪也看不出,ORZ。其實我也覺得。
誰來解惑下咧?
啊哈,這就是睚眥劍。
不過咱家的睚眥劍是白色的,那種粉末狀壓擠成的那種感覺。
先湊合著看看,我去磨磨師傅他老人家,讓他畫一把。
14
14、又見師傅 ...
賭一根腳拇指頭的,來者絕對不是師傅。
光是從他那雙渙散的毫無色調的瞳孔就可以辨別的出來,更何況那人是用雙腳走路,走過的身下還沾染著暗紅的血色。
雖然師傅夠詭異,但是絕對不會如此……如此恐怖。
隨著那人踏出的每一個腳步,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所有汗毛孔就跟一個個守護邊疆的防衛戰士似的紋絲不動地站在嚴寒的雪中挺拔而立,想打個哆嗦又不能違反紀律讓敵人看出自己的心思。
這種滋味真不好受啊,它已經完全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範圍的最大限度。
現在哪怕來隻蝸牛輕輕碰我一下,我肯定都能立馬匍匐狀倒地,吐血陣亡。
唯一長臉的是,到現在我還挺能裝X,看著跟沒事人一樣,沒有露怯地狂噴鼻血,其實內心已經鬼哭狼嚎幾千次了。
不要鄙視我,我隻是個渣。
就算是巾幗,也早就被百煉鋼成骨灰渣了。
世界上究竟有沒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其實也不是沒有,雙胞胎在一定程度上的相像處就很高,一般人都很難分辨出來。
可是我並沒有聽師傅提起過他有兄弟啊。
雖然另一種可能是有的,他也不見得跟我說。
我雙手握著那把通體近乎純白的,像是用什麼粉末打磨成的睚眥劍不自覺地退後一步,後背抵在冰涼的石壁上,在突突狂扭秧歌的心跳中做了一個堅定的主意,他格姥姥滴,不管是人生鬼,都跟他拚了。
“啪嗒啪嗒”聲由遠及近,速度比我預想的快很多。
已經準備好了赴死心情。那人卻突然立在離我大概三米的位置上原地不動了。他隻是用那雙渙散的慘白色的眸子一動不動地望著我,也沒有什麼焦距點。
真是奇怪,他想做什麼?
慘白的眼睛映著燃燒中火折子發出的幽幽火光不帶有一絲情緒,他身下血淋淋的赤紅色更是觸目驚心。
哎喲,我的親姥姥喂,他就這樣光站著什麼也不做,比打我一頓還折磨人,我可真是堅持不住了。
我倆就這樣像是兩尊雕塑一直對峙著。時間越久,自己反而越冷靜下來,漸漸也找回迷失的心跳。
敵不動,我不動。
我倒要看看這廝到底想做個甚。
對麵這位長得跟師傅差不多的幽靈居然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白不呲咧的眼珠子更是都不打轉轉。
他不會在等待更多的幽靈支援吧?我心說,壞了,遇見個道行深的。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粽子”,如果真是的話,我手頭也沒黑驢蹄子。
真是悔不該當初,我就該拿兩隻放在身上防身的。
我這邊急得是痛心疾首啊,這麼多大災大難的我都闖過來了,可不能栽“他”手裏。
我一時腦抽筋,腳下沒控製住向前邁了一小步。
剛要繼續前進,那“人”身子也跟著一顫,右手拿著火折子轉身就走。
“嘿——”我不解地叫著,他什麼個意思?我走“他”也跟著走。
人剛開始對一件事有興趣可能是因為好奇,等好奇被糾結的謎底所迷惑,就會刨根問底起來。
我也懶得去想究竟為了什麼,把睚眥劍放在插.進靴子裏,悶頭跟著,我與“他”就這樣一前一後地走著。可不管怎麼追,我倆的距離始終保持在三米之內。
似乎走了許久,總覺得這路程應該早就超過了密室裏最長的邊長距離,可我們依舊在不停的向前走。
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可目視範圍隻有以“鬼師傅”為中心畫圈三米內,我若往後退一步,就會深陷於一片漆黑中。
他這是想把我引到哪裏去?
我開始後悔剛才的衝動,怎麼就沒扛住跟著“他”走了這麼遠,這萬一前麵有更大的危險,我不就翹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