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些疲倦,偶爾吐兩口血以外,實在也沒什麼大礙。
因禍得福的是,我可以暫時不用伺候師傅左右。
這一日,我酣睡淋漓,星華在馬車外扯著大嗓門地喊:“爺,麟洲到了。”
那時候我正做夢,夢見一條大龍伸著舌頭舔我的臉,弄得我脖子濕乎乎的。結果我醒來一看,他姥姥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脖子上了。
師傅見怪不怪地睨著我,好像我流的不是口水,而是黑驢蹄子。
我們一行四人順著麟洲城地主街道一路向北徒步而行,所見之處,一片狼藉,街道上偶有零星路人,商鋪都關板未開,這看起來到像是一座荒城。
我好半天才抓住一個路人問起緣由,那人跟見了鬼似的撓著頭撒腿就跑。
“師傅,這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情況確實很蹊蹺。
師傅不語,一旁的佟掌櫃巡視一圈後,到是很高深莫測地說道:“像是瘟疫。”
我從來沒見過佟掌櫃那樣認真的表情,感覺很怪,像是換來一個人一似的。
也許是我多心,畢竟他在我心裏已經算是對我下毒的重點疑犯。
古代的瘟疫可大可小,弄不好一座城池的老百姓都不能幸免遇難。
我們沒有多做停留,直接穿過麟洲城的中軸線,走了七裏多的路到了西北麵的古滎村。
有句話怎麼講來著,所謂“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句話形容古滎村是在合適不過了。
古滎村地處麟洲城西北麵,四處依山傍水,樹林匆匆深處,可見嫋嫋炊煙。
好似突然出現在麵前的是仙境般,根本與之前的麟洲頹敗不堪有著天壤之別。
我很驚奇地問著古滎村裏年紀最大的長者,“關老,何以古滎村與世俗不同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佟掌櫃以過路為名,尋到古滎村裏最年長的關老伯家中,托詞說糧食不足,需要補給需停留幾晚。
聽說關老伯已有耄耋之年。
可我看上去,他身子硬朗地很,雖然連眉毛都已經花白,可是眼神始終透著智者神氣。
關老伯順著下巴捋著花白的胡須,笑眯眯地扣住我的手腕,領我向前走了一步,用手裏的拐杖指著對麵的山頭,慢悠悠道:“姑娘,你是外地人自然有所不知。我們對麵那座山叫夢魘山,傳說天龍的第二個兒子因嗜血成魔,被天帝封印在這座山中。千百年來,我們古滎村的祖先世代都一直守護著他,讓他不被打擾,因此我們古滎村也如有神靈庇護,不受外界滋擾……”
我眼皮一跳,他說天龍的第二個兒子。
“關老,那個龍二,叫個啥名字……”我心中祈禱,親姥姥誒,不會這麼巧吧。
關老笑眯眯地看著我,“姑娘,你中的毒可不少啊。”他緩了口氣又道:“古滎村有口古井,對我們而言可治百病,姑娘不妨試一試,出門右轉,勞煩走幾步就到。”
等回過神來,我已經提著一隻木桶站在關老說的古井旁了。
這一段的記憶很空白,我很納悶,剛才像是被催眠了似的,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這裏來的。
在別致小院的牆根上,有一口左右最長寬度頂多一米,離地約有半米來高的六邊形古井。
牆壁上有許多根像是用鮮血浸泡過的紅皮藤蔓,那樣子好似一紮就能紮出一個血包出來。
紅皮藤許多根纏繞在一起,足有我胳膊那麼粗,順著牆根,蜿蜒地鑽進幽深的古井裏。探頭望下去,隻能隱約看到青鬆石色的井水晃動著光影。
我納納地把水桶扔進古井裏,手中的繩子放了很長一大截,才聽到水桶落水的聲音。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老君眉的清香,我並沒有聽不見腳步聲,可以肯定是師傅在後麵。
我一邊吃力地向上拉著盛滿水的木桶,一邊頭也不回地問著:“師傅啊,我們這次來古滎村到底為了什麼東西呀?”
老君眉的清香越來越近,突然間,一隻手用力推了一把我的後背。
於是乎……
作者有話要說:你猜,你猜,你猜猜猜……這是誰推的老九呢?
話說霸王們,你們給點我動力好伐?
說起寫文最初,其實就是想給為我自己的師傅寫一個文,因為我師父特別萌,是個肉呼呼的菜包子。當然了是個少婦。特別溫和,對人真情,總之我在師父身上學會了很多很多無論是專業還是做人的道理。
我愛她,所以才有了這一篇師徒戀。
為了彌補我總在現實中欺負她的罪惡感,因此讓她在文中欺負我過一把癮。
這是師傅在文中最初給我畫的Q版的師傅。
-。-|||倫家總忘記貼上來。
愛她~~~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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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上下攻受 ...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