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2)

群霸王啊,讓我情何以堪啊。能來個鯉魚打挺?或者出水芙蓉咩?讓我看看我是不是真有這麼多讀者看我的文啊。。。跺腳跺腳。再不出來我就要。。要。。。有棄坑的怨氣了。。。難道這些收藏都是假的麼!

那個。。這一章和下一章都是老九的獨角戲,很紅很暴力,請十八歲的妹妹在有家長的指導下觀看。

飄走。。。。

每個人的生命裏有很多種意外,總是給人以措手不及。

掉進古井裏的那瞬間,我在想被定格的推倒動作。

如果鏡頭從前麵來看,別人還以為我身後的這位仁兄是想來個餓狼撲倒。

可惜事實上,來自背後的那一掌,很用力地,直接把我掀翻,頭朝下,身子輕飄飄地一頭栽進古井裏,跳水式難度係數為零地墜落。

下落的速度很快,木桶很帥氣地從上方打在我的頭上。

隻聽“咚咚”兩聲,我與木桶雙雙“殉情”。

沒有意外的,我在刺骨的井水中繼續下沉,耳朵裏嘴中都充滿了冰涼的液體,像是墜落進永無盡頭的黑暗世界,井水衝壓在胸口處,無法呼吸。

是不能繼續再呼吸。

但是大腦暫時未缺氧,還可以尋思著罵人!!

他姥姥的,死有很多種,被人暗算就罷了,可我不會遊泳,不想做水鬼,啊喂!!

一時間忘記自己的處境,我氣得開口大罵,井水順著嗓子咕噥咕噥喝了好幾大口。

沒有人試過這種感受,在臨難之前這段短暫有限的時間裏,哪怕隻是幾秒鍾,每一個定格的瞬間都會無比清晰的印在腦海中。

而且在黑漆漆的井水裏會突然出現一點微弱的亮光。

那點微弱的亮光,跟著我墜落的身體下浮。它就如大海裏的一根救命稻草,瞬間燃盡我心中的恐懼,給了我無盡的希望。

我激動地想撞牆,現在我啥想法也沒有,隻是一門心思的想著如何自救,張口就連喝了幾口被汙染的“洗澡水”,憋足了一口氣,身子向後一仰,頭和腳顛倒,雙臂逆水伸直,試圖抓住蔓延在井壁周圍的紅皮藤。

可是連續試了五六次都隻差一截的距離,身子一直不斷下墜,我急得想哭。

我再也沒有勁頭憋氣了,剩下的最後一絲求生機會必須抓住,不然就隻有把整口一口氣全部喝進肚子裏,才能繼續活下去。

那點微弱的光點,很得瑟的在我眼前飄來飄去若即若離,最終落在下方的一根粗藤上。

紅點就在正下方,我見機不可失,在萬分之一秒中,伸出手一把抓住粗藤,激動之下還嗆了兩口水。

剩下的就是要與時間賽跑,必須立刻順著枯藤爬上井口的水麵上。

好在井口並不寬,青石壁上有錯落有致的縫隙可以踩著向上攀爬。

刺骨的井水侵偷我手心撕裂的傷口,使我一度想放棄。可奇怪的是,那點微弱的光點就在離我不遠處的地方。我停它停,我向上爬它也跟著我的動作上升。

我想,也許它就是上天派來的守護神。上天給每一個人派發一個專用的守護神,顯然不是用來紅燒的。為了它不被紅燒,我決定犧牲小我,成全它偉大的使命。

也許在別人眼裏,這一段傻了吧唧的內心獨白是一個玩笑。

這個玩笑過程其實並不長,最多三四秒,但對於我卻像是有一個世紀,足以令我從井裏穿到墳墓裏。

當我鑽出水麵,再一次呼吸新鮮空氣的那一刻,真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穿越都沒試過這麼刺激的。

別問我剛才暗算我的人到底是誰,或者也許是誰。對於我來說,這個問題毫無意義,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從這個該死的地方出去。

雖然西南地界冬季少雪,畢竟也是深冬時節,我就像一隻落湯的貞子,渾身濕透地抓著紅皮藤,隻露了一顆頭在水麵上,臉頰兩側貼著黏糊糊的頭發,身子在古井裏抑製不住的顫唞著。

四周的井水冰冷地蕩漾。

蕩漾的井中緊跟著浮出一點微弱的光點。

光點如我一樣濕噠噠地飛出水麵,我定睛一看,差點再一次掉下去。

我的親姥姥,又是一隻紅眼九龍蟲。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的冤家路窄呢。

狹路相逢勇者勝。

不過我隻能遺憾的承認落湯的貞子PK一隻腫眼泡子的蟲子是毫無勝算的。

九龍蟲瞪著它的兩隻複眼,撲閃著翅膀停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的與我對視。

我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九龍蟲就是之前逃跑的那一隻蟲老大。

在我麵前的有兩條路可以選。

要麼自覺點,再一次跳進井水裏自我了斷。

要麼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九龍蟲,消滅眼前的這隻敵人。

進或者退,這是個問題。

一秒、兩秒、三秒……時間在我牙齒的顫唞中流失。

不知道心理默數到第幾個三秒,我突然先發製蟲地從井水中嘩啦地掄起胳膊,向空中的九龍蟲奮力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