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木魚可助三界盟主躲過一劫數,關鍵時候用來渡化性命吧!”也就是扔下了這一句話,眼前哪裏還有老和尚的影子……
“大師慢走啊!”隨著一聲的叫喊,槐安的身子匍匐在了地上。
看見老和尚走了,我看了看剛接到了手裏的小木魚。
很小,照普通的木魚要小了好多,也就比鵝蛋大不了多少。
整體烏突突的深棕色,又有著點的半透明,拿在手裏輕飄飄的,沒有一點的分量。
“這給我了說是救命的物件,那也沒告訴我咋樣的使用啊!”我小聲的叨咕了一句,把這個小木魚給放回到了包裏。
抬頭看了看還跪倒在地上的兩個人,我大步的走了過去。
“這個就是婉兒吧?”我說道:“槐安,咱們現在就走吧,先去把那些個陰人給找出來,我們就回白家。”
“嗯。”槐安答應了一聲,反手的一扯婉兒的衣袖說道:“婉兒,這個是我的師父,也是未來的三界盟主!”
那個婉兒一聽,慢慢的抬起來頭,眼神向著我瞄了過來!
一抹的輕浮,是那種放浪的大膽的輕浮,很勾人……
隻是這一眼,我心裏一驚,這眼神,我曾經的在采兒的眼睛裏無數次的看見過。
我輕微的一閉眼睛,穩定了一下的心神,轉頭看了一眼槐安,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這個婉兒在這個時候的出現,絕對的不簡單!
事情應該不會是向槐安說的那樣,一切都是那個老禪師的恩賜,這裏麵不會是還有啥別的說法吧?
看見我看他,槐安還以為我是被婉兒的美貌給驚呆了呢,看著我一個勁的傻笑!
難道這槐安就沒看出來婉兒看我的眼神不正常,充滿了勾引?
心裏一動,想起來我相信采兒的那一段日子,那不也是啥也看不出來嗎?
“那我是叫你師父呢,還是盟主呢!”嬌鶯一樣動聽的聲音傳入到了耳旁,整的我這心裏一激靈。
這聲音是太好聽了,可是聽到了我的耳朵裏,那是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可是再看看一旁的那槐安,那是一臉的笑逐顏開,疼惜的眼神,癡迷的歪頭看著那婉兒。
“叫我白承祖吧!”看到了這裏,我躲開了婉兒看我那火辣辣的眼神,冷冷的說道。
“槐安,我們走吧。”我說著轉身就走。
“白承祖,這個名字太麻煩,以後我就叫你承祖咋樣?”身後又傳來了那個婉兒的聲音。
媽呀!這聲音也太嗲了,整的我直抖落胳膊。
“婉兒,不許胡鬧,跟著我叫師父!”槐安拉扯著婉兒從身後趕了上來。
看著那一臉媚像的婉兒,這麼半天了,她竟然都沒問一聲她的孩子去了哪裏,我也是奇怪了!
“我幹啥要跟著你叫啊!”婉兒似乎是根本就不買槐安的帳,一甩手甩開了槐安的拉扯,上前抓住了我的胳膊。
完了,這又是一個妖精!
我心裏一驚,趕忙的身形向前,避開了婉兒的拉扯,反身很正色的對著槐安說道:“你們能消除幾百年的磨難,重新的又走到了一起,我很高興!”
“可是現在找到那些個陰人才是大事,先收起來你們的卿卿我我,槐安,快點的告訴我,那些個陰人都在哪裏?”
看著我嚴肅的神態,槐安點點頭,身子蹲在了地上。
一根的小樹枝拿在手裏,在地上就勾畫了起來。
很快的,槐安畫出來的那些個陰人在白家附近分布的大概位置了。
陰人的分布基本就是一個圓形,把整個的白家給圍在了中間
“師父,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他們的分布很不規則,都是分布在了各個村屯以外的墳塋地裏邊。”
槐安指著地上的圖說道:“在每一個陰人的身邊,都會有兩個人在那裏守著,應該是負責給那些個陰人抓木頭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