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沒有一根毛,光光的,通紅通紅的,就像過年家裏用來供奉祖宗用的,用紅紙印紅的豬頭!
“承祖,這回你知道那盞在紅影子裏著著的燈,是啥玩意了吧?”爺爺提拎起那顆人頭說道。
“這所有的秘密都在這顆人頭上呢!”趕著說著,趕著把那顆血色的人頭,給按趴在了木板子上。
手中的刀子慢慢的從人頭的頭頂心,向下滑落,劃開了頭皮。
奇怪的是裏麵並不是我想象的是白森森的頭骨,而是一個雞蛋那麼大的,一個圓溜溜的鼓包!
爺爺嘴角掛著詭異的笑,伸手把那個鼓包,給小心翼翼的掏了出來!
“真不賴!”爺爺大笑著說道:“這才叫賠了個老逼朝天,這個給咱白家下人皮咒的人,咋地也沒想到,人沒害成,還搭上了這麼難得的陰精丹。”
看著爺爺手裏的陰精丹,正不知是啥物件的時候,爺爺手裏的刀子劃破了那個圓蛋,從裏麵擠出來一個圓溜溜的肉皮子色的玩意,直接的就塞到了我的嘴裏。
我靠!好腥臊。
“這…”還沒等著我問這是啥玩意的時候,爺爺前邊一捂我的嘴巴,後背“啪啪!”就是兩巴掌。
“咕嚕!”一下子,那個玩意奔著我的嗓子眼,就滑落肚子裏去了,把我給噎的一咯嘍!
“不是,這啥玩意味道這麼怪?”我拍著胸脯子,一陣劇烈的咳嗽!
“人的精蛋子!”爺爺冷冷的說上一句,把人頭扔到了那堆碎屍上邊,又回身的去提拎下一個圓球子。
“啥?我的老天爺啊,我說咋這麼腥臊!”這一句話把我給徹底的惡心完了,低著頭嘔吐了起來!
“不是,爺爺你咋給我吃那玩意嘎哈?”
“看把你美的!”爺爺頭也不回的忙活著說道:“那別人想吃還吃不著呢!”
“想當年我爺爺那會兒,為了救人,揚哪的掏登這玩意都沒掏登著。”
“爺爺你就唬弄我吧!”我無語的喊道:“那破玩意不有的是,哪個男人的褲襠裏邊不當啷著兩個。”
“胡說!”一聽這話爺爺不幹了,扔下手中的刀子對著我喊道:“你去給我當啷幾個我看看!”
“這個叫陰精丹,隻有那被腰斬了的男人,才會成了這個玩意,這玩意數火性,隻要吃上一個,你就滿身的都是力氣,永遠都不知道啥叫累!”
聽爺爺這麼的一說,我晃動了一下子身板,也沒覺出來那股勁在哪呢!
看著我疑惑的樣子,爺爺過來趴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我說的是在婆娘床上不會累…”
“爺爺你…”我麵紅耳赤的看了一眼爺爺,發現這老頭子這會的,有點興奮!
“這個陰精丹啊,那形成可是不容易!”
爺爺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那擱在以前,凡是聽說了有判腰斬了的犯人,那玩鬼事的人都一窩蜂的往刑場那跑。”
“不為了別的,就為了爭死人的這兩個蛋蛋。”
“這你也知道,那凡是被判了那麼重刑的人,那都不是腰斬時候死的,都是在沒行刑之前,看到那斬自己的陣勢,都先給嚇破膽嚇死了!”
“這人死的時候,那魂魄最先是藏在人的肚臍眼裏邊的,這個你是知道的,可是偏偏這個腰斬而死的人是例外!”
“這總想著自己上下分家了,所以那魂魄在人要死之前,就找到了它認為最安生的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兩個小蛋蛋裏。”
“這些玩鬼事的人求的就是這個,提前的為了這兩個蛋蛋就爭個亂套,打得冒煙咕咚的。”
“最後誰戰勝了,誰才有資格去賄賂行刑官,事先的在要被行刑的犯人的兩個蛋蛋上,就畫好了符文。”
爺爺講到這裏,又興奮的從一個紅彤彤的後腦裏,掏出了一個蛋蛋,抓在手裏一陣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