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醒過來以後一看,自己已經在一處山洞裏邊了。
身邊沒有了白喜子,站起身慌忙的往洞口跑去,看見了一個一身青衣的老人。
老人身形濯瘦,高顴骨,大嘴叉,寬寬的額頭,精光四射的小眼睛。
滿頭的白發,在頭頂紮了一個抓髻,插了一根桃木簪子。
胡滿貴四處的掃麻了一眼,這才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個小山穀。
剛想著上前問一下白喜子哪裏去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童子,從對麵的山洞裏走了出來。
直接的走到了胡滿貴的跟前說道:“客官請隨我來。”說完反身向著對麵山洞而去。
胡滿貴疑惑的跟在後麵就來到了山洞裏邊。
這是一個更大的山洞,洞壁上好多的燈窩窩,點了好多盞煤油燈。
在一處幹草堆裏,胡滿貴看到了蜷縮在上麵的白喜子。
“主人已經給他下過藥了。”小童子說道:“你先隨我來用飯吧!”
在一處山洞分叉的窩窩裏,胡滿貴狼吞虎咽的吃了差不多半鍋的飯,這才揉著飽撐的肚皮,回到了白喜子的身邊。
當天夜裏,白喜子就醒了過來,除了那個小童子每日裏的來叫吃飯,再就沒看見那個老人的身影!
一晃三四天過去了,這哥兩個身體都恢複差不多了,想著也不能總是在人家這裏白吃白住的。
於是一商量,還是跟主人道個謝,天這麼的冷,出去後打道回府,先奔著家裏再說。
幾次的問小童主人在哪裏,小童都搖搖頭,不予搭理。
一晃十幾天過去了,哥兩個一商量,既然人家不願意見咱們,那咱們就直接走了也就是了。
出了洞口,穿過那片山穀,來到了另一個山洞,準備著從這裏出去。
兩個人向前走著,卻發現山洞越走越大,裏麵寬敞的很。
接連的幾個大的山洞,就像連著串的葫蘆,一間比一間大。
“滿貴,你記錯了吧?”白喜子說道:“這咋越走越深呢!”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這個山洞裏的。”胡滿貴嘟囔道。
越走越大,越走越幹淨,幹淨的都沒有一絲的灰塵!
正在兩個人猶豫著還上不上前走的時候,眼前的山洞被死死的堵上了。
一麵漆黑色的大門堵住了整個的山洞,上麵除了中間部位的兩個門環,其餘的啥也沒有。
兩個人疑惑的上前,用手撫摸了一下黑色的大門,摸在手裏冰冰涼,又有點油膩膩的,感覺就像摸在了人的皮膚上。
還不知道咋回事呢,大門緩緩的向裏麵打開了。
看到裏麵的東西,哥兩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直掐自己的大腿看疼不疼!
金子!滿眼的金子,嘰裏咕嚕的滿地都是,整個房間一片的焦黃,除了這滿地的金子,就沒有了別的物件!
這胡滿貴看了看喜子說道:“哥,咱趕著緊的裝吧,這裝兩塊兜子回去,就夠咱們吃一輩子的了。”
喜子伸手攔住了滿貴搖了搖頭,嘴裏咽著唾沫貪婪的瞅了幾眼,拉著滿貴反身就退了出來。
沒有回頭,一直回到了兩個人住的地方,白喜子雙手枕在頭底下,望著洞頂可就尋思上了!
這胡滿貴嘟囔個嘴,看著白喜子越看越生氣,倒頭的睡覺去了。
自己和滿貴眼看著就要餓死了,被人稀裏糊塗的就整到這山洞裏來了。
供吃喝,還啥事不用做。
完了就這麼容易的又打開房門,給你一屋子的金子!
就是再沒見過世麵,那長個腦瓜子尋思著也太離譜了!
越尋思,越覺得自己今個做的對,要是上前去拿了地上的金子,恐怕這時候,自己和滿貴兩個早都死都不知道咋死的了!
正尋思著呢,就聽見山洞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