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叟驚訝的指著我吐出來的白色小蟲子,愣在了那裏!
爺爺走過來一看,眼睛一翻,手一捂額頭,搖晃著身子就倒了下去!
“快,快把鬼娘叫過來!”爺爺倒在黃瞎子懷裏喊道。
“棺材少爺好像哪裏不對了!”文寶說道:“你看看爺爺都差點暈過去。”
鬼娘走了進來,當看到地上的小蟲子的時候,神情也是一愣!
不過很開的恢複了原樣,對著文寶說道:“扶少爺回房間休息吧,沒事了!”
“不用了。”我說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有啥事就直接的說吧!”
“是不是這次我們帶回來的鬼玉,哪裏不對勁?”
“是的。”鬼娘說道:“這種白色的蟲子叫陰蠶,專門的存活在陰體當中。”
“現在看來,是有人把陰蠶下到了鬼玉的身上,利用鬼玉再把陰蠶轉接到了你的身上!”
“我明白了。”我說道:“不用說都是那個胡家人幹的了。”
“一定是看我們白家的壇主在,搶不得鬼玉,所以才會在鬼玉的身上下了陰蠶,再一次的跟我玩了陰的!”
“我就不明白了!”鬼叟說道:“壇主和棺王鬥法的時候,那也沒看見胡家人的影子啊,那這陰蠶是咋下到鬼玉的身上的?”
“說起來這個陰蠶,還是咱壇主調養出來的,用於為壇主織就陰網的陰物,後來分與了胡家。”
鬼娘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卻不想被胡家發展成為了害人的東西。”
“這又是壇主又是胡家的,你們能不能跟我說清楚,這一切到底都是咋回事?”我說道:“這我們白家壇主養的東西為啥分給了胡家?”
“這胡家和我們白家世代相交,卻一再的害我,還有就是那個虎子,為的啥的總針對我們白家,一出又一出的鼓動幺蛾子?”
“我不知道這個啥陰蠶會把我咋樣,我隻是想心裏圖個明白!”
鬼娘瞅了爺爺一眼說道:“讓爺爺和你說吧,我去給你想辦法去。”
轉身的叫著鬼叟他們出去了,屋子裏隻剩下了我和爺爺兩個人。
爺爺點燃了煙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給我講述了一個很久遠的故事…
千年以前,在一個小村子裏有兩個很要好的年輕人。
一個叫白喜字,一個叫胡滿貴。
這個白喜子人長得精瘦,腦瓜子活絡,生性比較懶,總做那天上掉餡餅的美夢!
而這個胡滿貴卻不一樣,身材高大,有一身的好力氣,認幹活,想法簡單,隻要能填飽肚皮,躺下睡一覺也就行了!
看著在家裏一年一年的熬下來,吃糠咽菜,穿得破衣嘍嗖的,這白喜子的心眼可就有活動氣了!
找到了胡滿貴,說咱兩年輕輕的,這活一輩子弄不好連個媳婦都混不上。
倒不如我兩嘎伴出去,看看有啥賺錢的營生,學點啥本事,還興許能發個大財啥的!
這胡滿貴向來都是白喜子說啥是啥,那一晃腦瓜子就說了:“喜字哥你說了算,你說咋整就咋整。”
於是在一天夜裏,背著家裏人,兩個人就偷偷的離開了家鄉,跑到外麵神遊去了!
這剛開始還將就著活命,給人家打打短工,不行要點吃的,天也暖和,晚上隨便的在哪蹲一宿都成。
兩人東一耙子西一掃帚的,也沒找到啥能發財的營生。
這一轉眼的可就入了冬天了,兩個人遠離家鄉,身上衣衫破爛,擋不得風寒,連凍帶餓的不禁叫苦連天!
這一天兩個人在過屯子的時候,就迷了路,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山腰上,白喜子身體本來就瘦弱,一個跟頭栽倒下去就再也沒起來。
這胡滿貴一看,抱著白喜子哭嚎了一通,說兄弟啊!咱哥兩一塊堆出來的,那要死也就死一塊得了!
哭了一通,抱著白喜子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