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說:“這會很痛。你想好了嗎?”
她像是帶著哭腔,卻又是祈求趙辰。
她在祈求趙辰的君臨,哪怕,是傷害。
她說:“做女人不就是痛苦的過程麼?!我不想要等待,也不想要以後!我隻想要你現在,趙辰。快來呀,我,我等不及—”
趙辰說:“你,會後悔嗎?”
她快哭了出來,像是一把刀子,對著她的下盤,在威脅她一樣。她的雙腿,一直在劇烈地顫抖。
她說:“趙辰,你是壞人!你一定是壞人!為什麼?”
“為什麼要走到這一步,你才問我,會後悔嗎?你怕我會後悔是麼?!我不要你負責,趙辰!我隻要你現在。”
趙辰說:“你,很坦率。”
趙辰將那最後的禁區,那柔軟的鬆緊帶,給揭開。
她將全世界都展露在了趙辰的眼前。
像隻活蹦亂跳的錦鯉,咬到了那魚餌。
錦鯉很肥美、很鮮嫩,帶著獨有的新鮮的腥氣。
趙辰說:“一旦我進去,我不會停下。你明白嗎?”
她說:“很痛麼。”
趙辰說:“痛,比做手術還要痛。”
她閉上了雙眼,她在期待趙辰的指尖。
但是,當她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步時。
噔—
噔—
噔—
局促的敲門聲。
讓趙辰那沸騰的心血,立馬軟化了下來。
趙辰說:“你穿上吧。”
端木懿始終落下了一滴眼淚。
她說:“趙辰,我會永遠記住。我今生,非你不給。”
趙辰說:“別傻。”
趙辰擦拭了那沙發上的一切。
說:“走吧,我來替你拿水晶鞋。”
趙辰拿著水晶鞋,整理了好一下衣物。
他拉開了那扇門,登時,映入眼簾的人,是趙雪。
趙辰說:“趙雪。”
趙雪的身後,是一批穿著內衣,光著腳板丫子,臉上正帶著極濃煙熏妝的小姐們。
趙雪說:“趙辰?你來這,做什麼?”
趙雪的臉上,帶著滿滿的疑問。但是,她還是要招呼小姐們,盡快去換裝。
趙辰臉上也尷尬,而那端木懿卻摟住了趙辰的胳膊。
她的臉,比高高掛起的大燈籠還紅。
趙雪明白了,她的心兒像是一塊磁鐵一樣,已經歸順了趙辰。
但是,趙雪在哪裏見過她,在哪裏呢?
趙辰說:“我來這,取點手信。我叫人訂好的。這是我的妹妹,趙雪。這是,端木懿。”
端木懿很有禮貌地,行了半弓膝禮。
趙雪恍然大悟。
她說:“趙辰,你—”
她的驚訝,像那漫天飛雪一樣,將臉上所有的血色都給散腿。
趙雪的喉嚨裏,哽咽著一句話。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她!竟然和趙辰湊在了一塊。
如膠似漆!趙雪不是嫉妒,或者說,她的驚栗感已經蓋過了原有的妒忌。
她多麼想說一句。
“老端木先生的女兒你也敢碰?!趙辰,你知道自己的斤兩嗎?!”
但是,小姐們已經三下五除二地換上了整齊的裝束。
趙辰一回頭,也給驚訝了好幾分。
她們穿的,像那紅場上閱兵儀式的俄羅斯美女。那緊身的軍綠色襯衣,將那圓潤的胸脯撐的是圓滿無暇。
而那,黑色的包臀褲,將整條腿的曲線展露的服服帖帖。
她們個個,都戴上了二戰時期的蘇聯軍帽。手上,一一提著塑料的武裝道具,朝那廳房走去。
趙辰說:“趙雪,什麼功夫?”
趙雪雙手抱胸,無所謂道:“市局,下來了高幹。招待,必須要好。”
趙辰沉默。
端木懿卻一無所知,隻是當欣賞米蘭梯台秀一樣,看著這幫“俄羅斯美女”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