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人身上不香嗎?”
“她們都香得怪怪地,都不好。”
柳之靜笑笑沒說話,楊元海摟著柳之靜柔軟的身子,聞著她身上淡淡地檀香味,不知不覺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將她按倒在床上,柳之靜掙紮了兩下便放棄了抵抗……
就算楊元海再不願意他也要離開了,秦東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了,未雪和應晚知道來人是楊元海也都默契配合,以防萬一三人還串了供,當然應晚後來還是如實將這件事報告給了太後。
趙深站在永昌宮外伸長脖子終於看見了楊元海,這時他才覺得自己的腦袋暫時安全了,周淩躺在軟榻上頭上蓋著一本書睡得迷迷糊糊,聽到聲音起身見到楊元海也是鬆了一口氣,看了楊元海兩眼他就走了。稍晚一些的時候韓錦秀也得到了消息但信息卻比較模糊,花鈴稟報道:“娘娘,宗德寺有消息說周太醫沒聽宣就見了柳才人,還逗留了一個多時辰呢。”
“消息可靠嗎?”
“可靠。”
韓錦秀低頭琢磨沒說話,花鈴道:“娘娘,陶美人的事剛過去,不如趁熱打鐵……”
韓錦秀擺擺手打斷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清楚,況且她那裏還有應晚看著,要真有這紅杏出牆的事應晚也不會默不作聲。”
“還是娘娘思慮周到。”
韓錦秀一邊拆頭發一邊問道:“初鶯哪兒去了,下午就沒看見她?”
“下午蘇才人來說太後讓她找的東西總也找不到,初鶯就去幫忙了,可能有事擔擱了,就快回來了。”
韓錦秀取下一根金簪道:“除了本宮這裏,最近皇上總去誰那裏?”
“還是去吳修媛那裏次數多,朱充媛最近也很得寵,不過皇上好像和唐昭容很談得來。”
“吳修媛得寵的日子就快到頭了,沒完沒了地撒驕還動不動就提到她冤死的孩子,本宮聽得都煩了,她以為她是誰啊?朱充媛是個本分人,吩咐那些管事們都對她客氣點兒,多注意唐昭容。”
花鈴唱喏後不解地問道:“唐昭容是太後選的人,娘娘難道不相信她嗎?”
“就怕她哪天翅膀硬了不服管了。”
“那娘娘要不要先籠絡住蘇才人?到時候也好一起對付唐昭容。”
韓錦秀歎口氣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道:“像蘇才人那種人,骨子裏是有傲氣的,寧願清貧也不願意失去尊嚴,做事有底線,有些事就算自己吃虧受罪甚至搭上性命也不會去做,這種人不會輕易被籠絡也不容易被控製,與其這樣倒不如找個蠢一點兒的,如果再有點野心就最好不過了。”
花鈴聽了點點頭,韓錦秀梳了梳頭發問道:“後宮裏還有誰沒有侍過寢?”
“還有秦婕妤、許才人和張采女。”
“秦婕妤挺漂亮呀,怎麼還沒得到皇上垂幸?”
“漂亮是漂亮但卻是個病秧子,十天有七天身體不舒服,進宮半年,嬪妃們都還認不清楚,倒是和太醫各個都混熟了。”
“好不容易選進來身體卻不爭氣,也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正說著初鶯回來了,韓錦秀不悅地問道:“你跑哪裏去了,大半天的都不見人?”
“奴婢下午去幫蘇才人找東西去了,找了半天卻不是太後要的,我隻好跑去寧瀾殿向應疏姑姑問清楚,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又怕不對就親自送去,還好沒錯,應疏姑姑見天晚了就留我吃了飯,後來說話說得忘了時間就擔擱到現在,娘娘恕罪。”
“算了,下次注意一點。”
“是,奴婢記住了。
“都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