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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這是最重要的。他在酒席上對禹泰打聽這蘇玨,禹泰說的語焉不詳。這就讓人生疑了,按說他乃一介父母官,蘇玨也好、禹泰也好,不過是一介行商,怎會冒著得罪他的風險而不肯仔細說的。能讓禹泰如此忌憚的,那就隻有一個解釋,此人的來曆必定是大過他這個知府的。

當時酒席過後,一同陪席的幕僚宋洪宋師爺也是一臉神秘對他說了這個疑惑,兩人就著現在北地可能有那些權貴人物這個話題探討了一陣。先時,兩人說了幾個人選後,都被排除。②思②兔②網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最後,宋洪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他道:“東翁,你說,此人會不會是鎮國公府的長公子?”

被他這一說,雷會民陡然驚醒,是啊,他們打聽來的蘇玨二十許人,長的玉樹臨風,出身富貴,出手大方,身邊健仆甚眾。這種種看來,不是跟鎮國公府的沈玨對的上號了麼?

還有,蘇玨?沈玨?這二人的名都是一樣的。哦,對了,姓蘇?鎮國公府長公子沈玨的妻子就是出自定安侯蘇家。說不得他借用了妻家的姓?

於是,兩人將目標鎖定在了鎮國公府長公子沈玨身上。去歲他們就收到京城來信,說鎮國公府長公子來北地尋名醫了,讓他們多加注意。過後聽說,這是名醫尋到了,腿也治好了。於是就跑到上宜府這地界兒來了。

要是別人看上這鐵礦也就罷了,他威逼利誘一番將人趕走也就是了,可這沈玨明顯不是能輕易趕走的。這上宜府的鐵礦,主子一向是視若囊中之物,抓的緊的很的。現在這沈玨這尊大佛來了,那他們日後做事恐怕就不大便利了。

何況,主子今年又讓人送信過來,專門提到了沈玨。去年的信裏不過是提醒,可今年這信裏從字裏行間皆可看出主子對這沈玨好像頗為不喜,甚而從送信人的口裏甚至能聽出絲絲殺意。

既然如此,還不如趁沈玨剛來上宜府,還沒有防備的時候,就一就兩便除了這蘇玨。既能順理成章奪了這鐵礦,又能討了主子的歡心。

可惜,未能成功。此次沒有成功不說,說不得還會引起蘇玨的警覺。一想到這個,雷會民就氣不打一處的拿起桌上的東西朝舒恩光砸了過去。

舒恩光被砸的直跳腳,又不敢說什麼,隻能嗷嗷叫著左躲右閃。

雷會民怒氣衝天的指著舒恩光道:“這麼點事都辦不了,要你何用?”

那邊雷會民在罵人。這邊蘇月恒聽完沈玨的話後,卻是忍不住跟沈玨兩人進行了深刻的檢討:“健柏,這種錯誤以後不能再犯了。明知道鐵礦這麼要緊的東西,別人肯定不會輕易讓我們插進來的。我們就應該早早的有防備才是。尤其是你這次,竟然敢沒有防備的直接進洞,這可真是要不得,下次可千萬不能這樣了。”

沈玨聽著蘇月恒的告誡之語,點頭不已。還是趕緊點頭的好,可是不能讓月恒知道,自己明明知道有異還是跑進洞去釣魚的事兒來。

其實,方才蘇月恒說的這些,沈玨是早已有了防範的。不過,此次確實有點讓他意外,沒想到自己剛來,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動手了。

沒錯,這次是他明明知道那礦頭駱三有異常,還是跑進洞去了。結果,當然是好的,很快就將人釣了出來。可是,月恒說的對,這種事情如果還有下次,他一定不會一身犯險的。

這次也是他低估了對手的險惡程度,原本以為對手不過是製造一點事端,讓他背點不好的事兒,好讓他知難而退的。可不曾想,對手是直接想要他的命。

自己這次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