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恒躺了下來,沈玨卻是輕輕的托起了他的腿。蘇月恒一驚,不會吧,難道他想......蘇月恒趕緊哎哎叫道:“健柏,我腿痛。”
見蘇月恒一臉警惕的樣子,沈玨曖曖一笑將人她的腿擱在自己腿上,輕輕的給她按摩了起來。
哦,原來是按摩啊。蘇月恒籲了一口氣。
蘇月恒神情的變化,沈玨是一覽無餘的,沈玨邊按邊看著月恒一臉曖昧的笑道:“月恒,我不過是給你按按腿,你方才作何那樣緊張?是想到什麼了麼?”
當然是想到什麼了。可這事怎麼能承認,蘇月恒啐了口沈玨,扭頭閉眼,不理他。
沈玨嗬嗬嗬的笑了起來。笑過一陣後,見月恒還是閉眼不理人,沈玨轉了個話題:“月恒,一會兒幫我備點禮,明日,我要去拜訪這上宜府的同知閔興誌,再去見見方虎。”
這話有意思,蘇月恒瞬間睜開了眼:“你要見閔興誌?”
沈玨確定的點點頭:“嗯,已經讓人送帖子過去了。閔興誌也答應明日見麵。”
看來,這是沈玨準備布局反擊了,蘇月恒頓時來了精神:“好,我這就準備。”說是要去準備,可是人卻起不來。
蘇月恒頗是有些懊惱:“哎呀,我這身體真是太弱了些。等我腿好後,我得學會騎馬,不然,這去到哪裏都不方便。”
沈玨卻是不大讚同:“不行,你看看你這次騎的,將自己搞得這麼辛苦,還是不要了。反正我們出門也多是用馬車。會不會騎馬不大打緊的。”
蘇月恒撅起了嘴:“這個我不會聽你的,你反對我也要學的。”說著,蘇月恒坐直了身子,往前挪了挪,摟著沈玨的脖子道:“健柏,你現在變強了,我也要跟著變,我總是希望我們能並肩而立的。而不是永遠躲在你身後,讓你將一切捧到我麵前。我也希望成為你的依靠,健柏。”
看著月恒眼裏那明媚的真摯,沈玨不禁深吸了口氣,將人緊緊的摟進了懷裏:“好,月恒想學就學吧。我來教你。”
蘇月恒在他懷裏點點頭,想想又補了句:“騎馬的事兒,原則是你來教,可是你有事兒的時候,還是讓魏紫來教我啊。”可是得給這男人說清楚,不然,到時他又夾纏不清的。沈玨淺笑著點點頭。
慢慢的,話題又回到了方才的地方,蘇月恒頗是不解:“健柏,你真確定是雷會民?這人也太狠了,如果僅僅是為著利的話,他也用不著下如此狠手吧?”
這個問題,舒恩光現在也正在問雷會民:“姐夫,其實我想吧,這蘇玨不過一介商人,就像之前的禹泰一樣,我們稍稍威逼一下,讓他將利讓出來不就好了,實在用不著我們大動幹戈的。”
聽了舒恩光的話,雷會民喝道:“你懂什麼?”這蘇玨,就連舒恩光都看出來了,不是一般人。他浸淫官場幾十年怎會看不出。先前舒恩光說起來時,不過是為了安定人心他才故意說這蘇玨無關緊要的。
想也想的到,這蘇玨才來這北地多久,竟然能讓禹泰將經營好些年的產業轉讓,甚至連這年年生利的鐵礦都轉讓了,這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麼?
當然,如果單憑這個,也不能足以說明問題,畢竟,商人就是商人,如果利益足夠,這些東西也不是不能買的。
可是,禹泰在交接完這些東西後,過來拜訪他,兩人還在一席喝過酒。在酒桌上他也旁敲側擊的問出來了,沈玨這次出的銀錢並沒有特別驚人。這點他相信禹泰的說辭,畢竟這些個產業大都是要在官府記檔,禹泰瞞不住人的。此其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