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水靈的妹子悄然退下,陳麗與我並排而坐,他抓著我的手,在我手心裏寫下‘監’字。
被監視在我預料之中,隻是沒想到連臥室都裝了監控,我皺起眉頭,瞥了眼陳麗,輕聲道:“你這‘女人’能做到何種程度?”
陳麗掩嘴偷笑道:“小二爺是想知道我在床上有多放蕩嗎?絕對會嚇死你。”
我從不否認陳麗的妖媚,但沒想到他會那麼騷氣。
有些事不做到徹底是絕對無法讓人信服,我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扛起陳麗走進屋內。
用腳踹上門,把人丟上穿,一件件褪去丟在地上,隨後脫去自己的衣服,在鏡頭下露出健壯的栗子肉,爬上床。
我一直以為女人在床上的嬌喘聲是人間美音,但沒想到一個男人也可以叫的如此悅耳,要不是自己天生就很直,不然此刻早就被胯下嬌媚的陳麗給掰彎。
盯著賣力演出的陳麗,我笑出來,隨著他此起彼伏的叫聲,我擺動身軀,在紗幔的遮擋下,當真像是在大白天品嚐著人間雨露的情侶,徜徉在愛的河海中,欲罷不能的征戰沙場。
對男人毫無經驗的我,在陳麗手把手的教導下,我恍然大悟,原來在XXOO的領域中,無論性別都是貫通的。
為了演好這個角色,我把陳麗想象成小女人,在床上與他翻滾糾纏,盡可能的把自己暴露在鏡頭下,讓鏡頭那邊的人看個爽快。
隻要那邊爽了,我這邊才算真的成功。
陳麗的嗓子叫道沙啞,他極盡所能的配合著我漸漸進入佳境,無論是表情還是聲音都如同實彈實發般誘人,我抱著他翻滾到床的另一頭,眼角瞥向攝像頭,發現紅光在煽動,鏡頭一直追隨著我們而遊走。
“差不多了嗎?”
陳麗氣喘籲籲的在我耳邊輕聲問道,聲帶不斷顫動著,他的臉通紅一片,身上都泛起了紅暈,我望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湊近他耳邊尷尬的問道:“你還撐得住嗎?”
“我要說我已經為你著迷了,你是不是會真的抱我?”
額!
我被他問的愣住了,陳麗偷笑著,咬住我的耳垂道:“結束吧,我可以自己結局。”
木訥的嗯了聲,在鏡頭下草草了事後,把被子蓋在了陳麗身上,測過身直起上半身,為陳麗擋住鏡頭道:“不會尷尬嗎?”
“習慣了!”
陳麗靠在我身上,右手撫上自己的昂然,閉上眼加快了手速,不一會的功夫泄了出來,軟到在我胸口。“你又欠了我一次。”
麵對這樣的他,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戲要演足不是嗎?”我茫然的盯著他,陳麗壞笑的撲進我懷裏,借位的吻上我的嘴角。“情侶之間不都是這樣?”
我啊了聲,翻身下床,用被子裹住他的身子走進浴室。這裏應該不會有探頭了吧,我心裏這麼想著,可當我透過鏡子發現角落的亮出紅點,說實話,我生氣了。
要不是陳麗拽著我進入浴室,我早就上前把鏡頭給拆了,這他媽還是人幹的事嗎?
陳麗捧住我的臉說道:“你不是流城的小二爺,你是從山西來的王栓,大老粗不會在意到這些細節。”
“可是,你......”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在陳麗的勸說下,我忍下了這口氣。
中午,有人送來午餐,四菜一湯,一壺美酒。晚餐六菜一湯,兩甜點。用過晚飯後,中庭見過的那個矮子走了進來,他讓身後的服務生放下個托盤道:“這是江老為其準備的是十萬籌碼,希望王先生玩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