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雄蹭的站起身,他健步如飛的走向門口,哢嚓鎖了門!摸著腦袋,在屋裏來回走了好幾圈後,才做到我跟前問道:“東大街的‘流城’?”
“還有第二個‘流城’嗎?到底是東大街,還是大東街,我不清楚,反正我就知道那個看場子的叫琛哥。”
林子雄點上雪茄抽了口,煙霧中,看不清他的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故意放出‘流城’的消息,就是想試試林子雄的反應,不過看他這麼苦惱,想必是對那裏有所忌憚。
考慮再三後,林子雄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會去那裏?沒有熟人介紹,你連賭場的門都未必找得到,難道是馬蒼龍讓你過去的?”
“林哥說笑了,從船上回來,我就沒再見過馬爺。”我嗬嗬兩聲,斜眼看向林子雄道:“這不上次在這裏得罪了一個叫菲菲姐的女人,貌似她的男人是我們學校的,這不就結了梁子,剛好他手底下有個叫張悅的人,一打聽這人曾經在馬爺這邊當過事......”
“菲菲?”林子雄打斷我反問道:“那天你也在四合院?”
我愣了下,心想不會吧!花姐連這事也瞞下了啊!
趕緊扯開話題道:“我是得知那個張悅在‘流城’挑事,才過去的,想著給你和馬爺帶個驚喜的,但不知為什麼就被他們發現了,而且那些人似乎很清楚我的來曆,也知道船上的事,林哥,我覺得不尋常啊!”
“這就是你要跟我談的買賣?”
我謙虛道:“買賣不敢說,現在那邊的人要我抓出‘料酒’出千的證據,我想著過來跟你商量下,如何應付這事!怎麼說我也是馬爺的人,不好隨便亂做事的。”
林子雄嗬嗬兩聲,拍著我肩膀道:“做的很好!這件事,我會跟馬爺那邊商量,你等我的消息。”
“那,那邊......”
林子雄想了想道:“按著他們交代的事做,不要打草驚蛇。”
我應了聲,準備離開時,林子雄叫住了我。“王栓,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器重你,所以關於你的秘密,你知我知便可。”
我笑笑點頭走了出去,在院子裏跟老楊他們聊了會,沒看到花姐的影子,等了會,打車回了小旅館。
林子雄沒有阻止我去‘流城’,他對‘料酒’過去的事並不上心,所以在這件事上,他很有可能會隱瞞。這樣最好,隻要他們不加進來搞事,對付料酒那就輕鬆多了。
我在qq上給胖子留了言,隨後趕去‘流城’,那時已經快六點,東哥站在商務樓前等著,看到我時沒啥意外,仿佛知道我會來似得,帶著我上了七爺的辦公室。
七爺坐在辦公室的那頭,把玩著一副嶄新的撲克牌,看他的手法,我心驚肉跳起來。
“你是左撇子?”我搖搖頭,他應了聲,重新洗牌玩了起來,但依舊沒成功,讓一個慣於用右手的人改成左手洗牌,成功幾率為零。“那這個怎麼解釋?”
“吃飯、寫字、做活都是用右手,隻有洗牌的時候會用左手,這個應該不算左撇子吧!”
“把手,伸過來!”我膽怯的伸出手,七爺抓著我的手反複看了好一會,才說道:“天生玩牌的手!師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