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商務樓時,天空已放亮,不過陰沉沉的天空飄著蒙蒙細雨!
東哥在我離開的時候,沉聲叮囑道:“七爺不懼怕任何勢力,為自己,也為你的女人好,記得不要到處亂走!”
我點點頭,穿過寂靜的街道,走出‘流城’時,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大跳,感覺有點像身處在拍大片的既視感中。
街對麵,至少有二十多個身穿白襯衣,立領西裝,打著黑傘的沉默男子,夜未黎一身黑衣,同樣打著黑傘站在他們中間。
脂粉未施的小臉上,一雙冷酷的眸子,在看到我走出‘流城’時,散發出淡淡的柔情。
我看著她揚起嘴角,張開手臂,夜未黎撐著傘走到我跟前,小手對著身後揮了揮,等那些沉默的人離開後,她才踮起腳尖,吻上我幹澀的唇瓣。
感覺到唇瓣的刺痛,我回過神,垂下眸子凝視著帶著慍怒的眸子,揉住她的腰,抵著她額頭,柔聲道:“你沒事就好!”
夜未黎咬了咬唇瓣,冰山美人流淚了!
我驚詫的望著隱忍的她,心憐的將她揉進懷裏,看到街口聽著的黑色大眾,歎了口氣。
“我認識的夜未黎可不會輕易掉眼淚的,被老頭看到,會笑話的!”
“誰哭了!我隻是身體裏水太多了,要釋放點。”說完,夜未黎抓起我的外套,把臉埋在我胸口上,小腦袋用力蹭了好幾下,看著眼淚鼻涕全都抹在了我衣服上後,她咯咯笑道:“這是我的,不許洗掉,你要用畫框裱起來。”
盯著新t恤上黏糊糊的玩意,我嫌棄的大叫起來。
夜未黎沉下臉,她盯著我身後的牌坊嚴肅的說道:“如果他們不放你出來,我就......”
豎起一根手指貼在她唇瓣上,堵住她要說的話,現在應該讓她明白一個道理。“小女人,如果我連這點自保都沒有,還怎麼當你男人啊!”
夜未黎驚訝的仰起頭,她不確信的問道:“你,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刮了刮她挺直的鼻梁道:“一個月的臨時男友哪夠啊!我們還有很多一個月的時間。”
說完,我牽起她的手,撐起雨傘走向對麵的大眾。
打開車門,我讓夜未黎上車,把傘交給她後,關上車門。
“你要幹嘛?”夜未黎試著要下車,但車門被鎖上,她隻好打開車窗衝我問道。
我低下頭衝著車裏的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我會帶著上好的料酒再去小酒館,找您喝酒。”
老頭嗬嗬兩聲,沒說話,示意司機開車。
站在雨裏,我目送著車子遠去,轉身看著牌坊上的兩個猩紅大字,眯起眼!
回到小旅館,跟班主任請了假後,我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前往四合院。
花姐看到我後十分意外,以為我又要回來做什麼,表情僵硬道:“子雄讓你來的?”
我挑了挑眉反問道:“表哥與林哥都來了嗎?”
花姐又是一愣,看著她的表情,我笑笑推開辦公室的門,果然李強與林子雄坐在裏麵吞雲駕霧。
兩人看到我也甚是意外,微楞之下,林子雄立即笑嗬嗬招呼我過去落座,讓花姐送來好茶,遞了根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