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隻能以之前的作戰小隊形式進行作業。
但是自從方麒和陸闌秋結合之後,以及組內人員發生變動之後,情況就不大一樣。
尖刀小隊目前是有條件形成哨兵向導單位的,但是其他四人依然維持著單身狗設定,所以如何兩兩組對就成了一個問題。
克勞德從從容容開口:“跟阿洛組隊,我沒意見。”
陳洛一聽瞬間炸毛:“誰要跟你組隊?你個小赤佬,離小爺遠點。”說著,一臉嫌棄地將椅子搬離克勞德。
克勞德委屈開口:“哎?阿洛體術這麼差,難道要跟可可嗎?”
陳洛哼一聲,顯然不服:“難道跟你嗎?”
克勞德笑眯眯點頭:“我覺得可以。”
陳洛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覺得不行。”
“阿洛真的很嚴格哎——明明是你當初要我來隊裏的,現在居然要始亂終棄嗎?阿洛你可真是個渣男。”克勞德一臉怨婦相。
“我警告你啊,再用那種惡心的腔調說話信不信我放大蜥蜴咬你哦!”陳洛一身雞皮疙瘩,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樣一退三丈遠。
“好了,都給我安靜。”眼見那邊都快幹架了,方麒終於釋放出威壓,敲一敲桌麵,開口道:“隻是讓你們說自己的想法,最終決定權在我這裏,再吵把你們都踢出隊裏。”
陳洛瞬間收聲,乖乖坐回去。
方麒翻到白皮書的最後一頁,上麵附帶有·隊裏每一個人的各項考核成績,可以作為分組的參考。
沒錯,體術這一項上,正好是陳洛作為哨兵的痛,他的長項是敏捷度與偽裝,以逃命與偽裝著稱,但是克勞德,一個身為向導卻有著絕佳的堪比哨兵的體術與射擊成績的向導,從整體水平出發,的確是更加適合陳洛一點。
而且看克勞德的態度,似乎也的確不想跟其他人組隊。
方麒咬著筆杆往下看,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問題是剩下的兩隻。
江河還好,隻要是方麒下的命令,這木頭一定會二話不說就去做。
隻是可可這丫頭,從前方麒把她帶回來的時候,就發誓一定不讓這小孩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所以可可的意誌才是他優先考慮的事。
不管怎麼樣,老父親方麒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丫頭啊……”
“我可以跟江河一組。”少女從電腦背後探出一個腦袋,大眼睛裏無悲無喜,淡定說道。
方麒瞬間作為老父親的警鍾打響,警惕的看著可可:“可可丫頭,你老實講是不是江河那臭小子私底下威脅你了?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千萬不要勉強啊。”
可可默默回看方麒一眼道:“這難道不是任務嗎?”
方麒剛剛準備好的一套說辭瞬間胎死腹中,扭頭看著江河。
那木頭杵在方麒身邊,淡淡看了少女一眼,也開口道:“隊長下命令就好。”
好麼,另一套也中道崩卒了,老父親方麒隻的灰溜溜回到陸闌秋身邊。
就這樣,在經過短暫的,單方麵的討論之後,尖刀小隊的二級作戰小分隊就這樣成立了。
原本陸闌秋想著以可可和江河的性子,應該在溝通上存在困難,畢竟這倆都是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省話天王。
直到有一天陸闌秋和方麒以及宋之孝路過作戰室看到可可和江河在開作戰會議。
少女像小動物一樣把自己的身體縮在沙發裏,一台電腦在她的膝蓋上,纖長的食指在鍵盤上敲擊,而站在沙發背後的江河則像是一棵站的筆挺的樹,目不斜視地盯著可可手裏的電腦。
可可:“路線。”
江河:“可以。”
可可:“人數。”
江河:“沒事。”
可可:“撤離。”
江河:“下水道。”
看到這裏,宋之孝已經徹底懵逼了,抬頭望著身邊的陸闌秋:“陸老師,他們在幹嘛?”
陸闌秋輕輕瞟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方麒,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作戰會議室裏還能幹嘛?當然是開作戰會議了。”
宋之孝臉上露出困惑:“這,這是哪門子的作戰會議,我怎麼看不懂?”
陸闌秋輕笑,正要開口,方麒皺著眉打斷道:“你要是能看懂,你就在會議室裏麵,而不是醫務室裏了。”
言語裏似乎透著些憤怒。
陸闌秋話被打斷,也不生氣,拍拍宋之孝的肩膀:“作戰信息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裏麵的作戰會議還在繼續 ,忽然可可頓了頓,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摳了摳,這動作細微得幾乎察覺不到,但是方麒作為哨兵的絕佳視力根本不會放過任何一點細微的動作,他眉毛一跳,正要上前,就看見江河忽然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一枚包裝的五顏六色的棒棒糖遞了上去。
少女看也沒看一眼那棒棒糖,直接接過棒棒糖,拆開包裝塞進自己嘴巴裏,繼續他們誰都不明白內容的作戰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