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裕道:“誰說沒動靜,他說了,在娘的肚子裏很乖的,隻要娘多吃一些飯,多親親爹,他就會很乖的。”

遇刺

聽到羅裕的話,風溪嗔道:“九哥,快別鬧了,有人來了。”

羅裕抬起頭,正看到皇上貼身的太監朝他走來,他心裏一陣發冷,莫不是父皇?

正想著,那太監已是到了跟前,低聲道:“殿下,皇上駕崩了,您趕緊進宮去吧。”

羅裕的雙腿一軟,差點支撐不住,他才不過剛剛從皇宮裏回來,才剛剛聽父皇說完話,一切都是剛剛,可是現在卻是天人永隔了。

據風溪拉住他的手,道:“九哥,我跟你一起去。”

彼時離過年還有七天。

可是因著皇帝的離世,整個京城都彌漫著一股悲傷的氣氛。

鮑整個新年都在這種悲傷的氣氛中度過了。

太子登基,成為羅菱國新一任的王。

羅裕本要立風溪為後,可是風溪無論如何都不肯,隻是要他封了王若蘭為貴妃,他也隻得作罷。

李仁的腿傷漸漸的好了起來,逐漸的能拄著拐杖下床走路,便嚷求風溪教他劍法,於是每天的下午陽光燦爛的時候,風溪就開始教他劍訣。

羅裕登基後下的第一道聖旨便是為尚方德和福玲賜婚。

福王爺惶恐,親自到宮中謝旨。

羅裕挽著他的手,道:“皇叔先別謝恩,以後少不得還要勞煩皇叔。”

福王爺道:“皇上說哪裏話,為朝廷效勞那是臣的本分。”

福玲和尚方德成親那天,羅裕和風溪都去了,尚方德自是感激萬分,敬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直把自己灌醉了,口中還猶道:“臣至死不忘皇上和娘娘的恩情,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羅裕想起父皇的話,心裏一陣接著一陣的難過,多喝了幾杯,回宮的時候腳步都有些站不穩了,風溪扶著他,坐在馬車裏。

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卻在回宮的路上再次遇刺,無數的暗器將馬車射成了馬蜂窩,風溪抱著九哥衝天而起,迎麵而來的竟是刀光劍影,鋒利的兵器。

羅裕雖然醉了,可是對那光亮卻極是敏[gǎn],竟是反手將風溪一拉,將自己的身體迎了上去。

“九哥,九哥。”羅裕的背上已是中了兩刀。

隨羅裕而來的都是高手,很快的便將殺手圍了起來。

風溪的手上都是血,黏黏的,腥腥的。

連忙將懷裏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都拿出來,外敷的,內用的,治刀傷的。

劇烈的疼痛讓羅裕的酒徹底醒了過來,“阿溪,你沒事吧?”都怪他,幹嘛要喝那麼多酒呢,又見到那麼多的瓶子,問道:“阿溪,你從來都不戴這些東西的。”

風溪在心裏慶幸,幸虧問青葉要了,忙將外敷的藥粉灑在傷口上,將治刀傷的丸藥給羅裕服下,又道:“九哥,你忍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了。”

這樣深的傷口,需要好好的處理。

回到宮裏的時候,燈火通明,所有的禦醫都來了。

可是給出的診斷結果讓風溪的腿發軟,他們說,皇上的傷口極深,可能傷到了肺部,如果傷到了肺,他們也沒有辦法的。

風溪問向青葉:“到底怎麼樣?”

青葉道:“幸虧姑娘給皇上處理了傷口,明天應該就能醒過來,然後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