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狠毒的計策也隻有白日才想得到,羅裕大怒,手裏的劍出鞘,發出爭鳴聲,架在白日的脖子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劍鋒在陽光下泛著光,刺的人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白日情知躲不開,便站著不動,“殺我就等於弑君。而且你也應該相信我有這個能力讓你們背上千古罵名。”
羅裕握劍的手微微發抖,無論他怎麼樣都好,可是他絕對不允許旁人對阿溪有什麼誤會。
“我真恨沒有早點殺了你。”
白日笑道:“現在也不遲,你可以動手,隻是這後果就不是你能承擔的了,還是你認為你鬥不過我?”
羅裕冷笑一聲,道:“哼,用這種卑鄙手段的人,根本就不用鬥,你已經輸了。”
“哈哈……”白日仰頭大笑,“那麼就是你不相信風溪對你的感情,還是不相信自己對風溪的感情?”
羅裕知道他這是激將法,可是他質疑自己和阿溪的感情,這已經是罪不可赦了。
“阿溪跟我的感情堅如磐石,不用任何人懷疑。”羅裕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堅定。
“那就成了,我愛她,我要帶走她,然後你就可以救活你的父皇。”這是條件,唯一的條件。
羅裕怒了,道:“你說你愛她,那你到底知不知道愛一個人就要讓她開開心心的按照自己內心的想法去生活,而不是像你這樣利用卑劣的手段去強迫。”
白日大聲道:“利用?我隻知道愛一個人就要千方百計的得到她,擁有她,這才叫愛,這才有資格愛。”
兩人之間的空氣有片刻的凝固,羅裕的心裏糾結的很,眼前的人給父皇下蠱,又說要帶走阿溪,他心裏有種衝動想要親手殺了他,可是白日有一點沒有說錯,殺了他,父皇也就沒命了。
而不遠處,有個人影晃動,依稀可見笑意盈盈的臉上淚痕斑駁。
陪我一個月,可以嗎?
風溪的腳剛剛離了木鳥,就聽到白日的聲音:“陪我一個月,都不行嗎?”
“我千方百計的設下這個局,不過是想你能陪我一個月,難道都不行嗎?”
風溪的動作頓了頓,這聲音不像是平常冷的像塊冰的白日,倒是透著股悲傷和無奈。
“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我隻想跟你單獨的呆在一起。”
拒見風溪仍是淡淡的,伸出去的腳仍然沒有收回,白日冷聲道:“皇帝的蠱需要兩顆解藥才能解了,而照著皇宮裏那群笨蛋的習慣,一定會再嚐一下解藥是否是真的,那就隻剩下一顆了。”
難道非要用威脅的法子,才可以逼得她同意嗎?
既然如此,他就再用一次又何妨?
瓠誰知風溪卻笑道:“你放心,有九哥在,他什麼都會明白的。”
然後更加疑惑的看著他,不管是尚日照還是白日,那麼狠狠決絕的一個人,是不會笨到用這種威脅的法子吧?
“你是白日嗎?不對,應該問你是尚日照嗎?”
“叫我白日。”白日說著,又道:“隻要一個月,一個月後我不會再使什麼手段。”
風溪狐疑的看著他,問道:“皇宮裏有多少是你的人?”
白日笑道:“不多,夠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