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病了?這可能嗎?”

蓄“你沒發現嗎?今天張禦醫可是沒來早朝啊,還有祝大將軍也是缺席,難道都是病了不曾?”這病來的甚是奇怪。

“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卻也有人搖搖頭,道:“以老朽看咱們還是回家靜候的好。”

他們的談論一字不落的落盡羅裕的耳朵裏,他心裏疑惑,祝大將軍沒有上早朝?

正想著,便瞧見天牢的牢頭被一個太監帶著,急急的奔走。

羅裕心裏暗笑,這肯定是來報告他逃獄的事情來了。

不過這也正好,看他找誰。

那名太監他也看著眼熟,那是大哥身邊的。

果不其然,牢頭見到的正是大皇子羅箏。

“什麼?他逃獄了?該死的,你們為什麼不攔住他?”羅箏聽了,大為惱怒,一巴掌打在牢頭的臉上。

嘴裏腥腥的,牢頭觸到嘴角溢出的鮮血,跪在地上的身體抖成一團。

“小的,小的,攔不住他啊。”

羅箏忽然想起什麼,“不對啊,他明明中了毒,怎麼會醒了呢?昨天誰去過天牢?”

牢頭想了片刻,昨天來天牢的人太多,“這,昨天皇後娘娘去看過九殿下,還有郡主,尚大公子也去了。”

母後去天牢的事兒,昨天晚上他就知道了,隻是郡主和尚方德去哪裏做什麼?送解藥的?

羅箏又問:“昨天發生什麼異常了嗎?”

“這,也沒什麼異常啊。哦,對了,昨天一群小兒在牢門口放鞭炮來著,小的想把他們抓住……”

牢頭的話還未說完,臉上已經又挨了羅箏一巴掌,“說要聽你說這些無用的。”

“箏兒,現在說這些都晚了,關鍵是怎麼把這個羅裕找出來,要不然他會壞了大事兒的。”隨著聲音而出的是一身華服的皇後娘娘。

羅箏忙迎上去,道:“母後,您怎麼出來了?對了,那個老東西肯寫了麼?”

皇後搖搖頭,道:“沒關係,你外公會有辦法讓他寫禪位詔書的。”

聽到這兒,羅裕的心裏一驚,父皇果然被他們囚禁在這裏?

羅箏問道:“母後,定是郡主或者尚方德給羅裕送了解藥,兒子這就派人把他們抓起來。”

皇後搖搖頭,道:“昨天郡主和尚方德是一同隨哀家離開的,一來並沒有機會送解藥給他,二來他們倆從未離京,又從哪裏得來的解藥呢?小紅,昨天那個昏倒的女子呢?”

羅箏見皇後如此問,忙道:“母後,你懷疑什麼?”

“箏兒,你忘了,此去沙漠取藥的是風溪,她回來了。”皇後心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隻要風溪在這兒,就不愁找不到羅裕。

小紅答道:“娘娘,那女子就關在奴婢的房間裏。”

皇後點點頭,道:“好,咱們就拿她做餌,誘羅裕上鉤。”

可是小紅的房間裏空無一人。

一直守在門口的兩個丫鬟急了,辯解道:“奴婢該死,可是奴婢從未離開過啊。”

皇後看著那扇窗戶半開半合,心下了然,可還是厲聲道:“拖下去,杖責五十。”說完,又轉向小紅。

不等皇後說話,小紅已是跪了下去,道:“是奴婢思慮不周,這才讓她逃脫,奴婢這就去領罰。不過,她身受重傷,應該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