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了?”綃兒狐疑的開口問道,順手接過桑初瑤遞過來的紙條,心裏卻有些莫名其妙的激動,等看完了紙條上麵寫的內容,心跳都加快了,一臉驚喜的望著桑初瑤,簡直不敢相信張闖會來的這麼突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靠近那摩國的邊陲小鎮,原本是個平靜安詳的小鎮,因為有公主的送親隊伍經過,著實喧鬧了一把,鎮子裏最大最豪華的酒樓被抱了下來,前後都有士兵嚴加防守。闖過人她。
項弈城、桑初瑤在屋子裏用著晚膳,一臉緊張期待的綃兒坐在桑初瑤的旁邊,不時的望著門口的方向,又一次次失望的低下頭去。
“別著急,人都跟來了,總會出來的。”桑初瑤往綃兒的碗裏夾了一筷子菜笑著說道。
“可是為何還不來,不是說酉時見麵嗎?”綃兒不安的說道。
“現在還沒道戌時。”項弈城也好笑的說道,看了旁邊打開的窗戶一眼,這家酒樓已經被他們包了下來,前後門都有人嚴加看守,他猜想張闖不會自找麻煩的從前門進來,所以爬窗的可能性更大,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張闖便輕巧的從窗口躍了進來。
“張大哥!”綃兒一見到張闖便激動的站了起來,驚喜的迎了過去,剛走到他身邊才發現自己太過激動了,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偷偷回頭看了桑初瑤和項弈城一眼,見他們果然在笑自己,嬌喋的橫了他們一眼,低著頭不好意思了起來。
桑初瑤見到綃兒這個樣子更覺得好笑了,想起她以前在馬路上遇見綃兒的時候,雖然那時候她還沒有跟項弈城怎麼樣,卻被綃兒取笑過,現在看來原來她也有今天啊!jrte。
張闖一連趕了半個月的路,身上已經極度疲乏,可是見到綃兒便覺得怎麼累都是值得的了,擔了半個月的心也放了下來,隻傻傻的看這眼前紅著臉的綃兒笑著不說話。
“你們兩個都坐下來吧,難不成打算在窗邊站成一幅畫?”最後還是項弈城開了口,這才點醒了站著不動的兩個人,待他們坐下來才望著張闖道:“你也來的太晚了,我們倒是沒什麼,白白害綃兒擔心了好長時間,還以為你打算悔婚呢!”
“我哪有!”綃兒聞言忙抬頭說道,見張闖望著自己傻笑,跟他之前大將的風範想去甚遠,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讓他收斂一點,嘴裏卻嘟喃著說什麼不來大不了她再回京城便是了,就當是出來散散心的話。
“我怎麼會不來,倒是怕你半路折回去!”張闖連忙說道,伸手想去抓綃兒的手,卻被她躲過去了,失望的垂下手去,想來他也是曉得項弈城是如何把綃兒弄出京城的了,更曉得綃兒對金陽公主的敬畏。
“那你怎麼晚了這麼多日,若是按弈城的推算,你應該早就到了的。”桑初瑤也幫著質問道,伸手卻親自幫張闖倒了一杯茶水。
張闖聞言臉上的表情變的有些嚴肅,雙手接過桑初瑤遞過來的茶杯,連聲道謝後猛的灌了一口才道:“那是因為我發現那摩國結親的人裏麵有些不對勁,就連······公主的馬車也很奇怪,所以跟著觀察了幾日。”張闖猶豫了一下沉著臉說道。
“公主的馬車怎麼了?”桑初瑤忙問道。
最近寧纓兒很少讓桑初瑤過去陪她,有好幾次她過去的時候也發現寧纓兒的臉色有些怪怪的,她心裏一直有些懷疑,可是她私底下問了雀兒,雀兒都說公主沒有什麼,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