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項弈城卻哼了一聲沒有起來,還把臉往旁邊偏了偏,好像被人打斷是桑初瑤的錯一樣。
桑初瑤沒見過項弈城這麼孩子氣的一麵,額頭上的冷汗都要下來了,想了想,臉雖然紅的快燒起來了,還是輕聲誘哄著道:“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馬車上,被人撞見了自然不好,不讓等晚上,晚上······”
“真的?”桑初瑤還沒有說完,項弈城扭過去的臉便很快的扭了過來,一雙眼睛閃閃發光的望著她。
“嗯!”桑初瑤被他看得說不出話來,隻能閉著眼用力的點點頭,半天見項弈城還不動彈,有些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職責他得了許諾還不趕緊起來去辦正事。
項弈城卻也很無奈的看了自己的分身一眼,無辜的道:“我也想起來,隻是太久沒有碰你了,這麼硬生生的被打斷,它下不去啊!”說著還要抓桑初瑤的手去驗證他說道的話,嚇得她驚叫了一聲忙閃到離他最遠的地方去了。
“哎!”幽怨的看了桑初瑤一眼,項弈城又磨蹭了一會,等下`身腫脹的不那麼明顯了才認命的站了起來,喝停了馬車走了下去。
桑初瑤看著項弈城不甘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卻覺得這才頭一日費羅麗便三番兩次的請項弈城過去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她可是每次都有正當理由的。
第三百七十七章 心急盼情郎,洞悉敵情
想到這桑初瑤又不免為自己的疑神疑鬼感到好笑起來,費羅麗是那摩國的夫人,將來的國主的母親,她能有什麼好讓她懷疑的呢。甩了甩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又不想去打攪綃兒,想讓她好好靜靜,便一個人躺在玉石鋪就的榻上假寐了起來,卻不想在馬車的搖晃下漸漸的睡著了。
桑初瑤不想自己為了一點半點的事便疑神疑鬼的,可是那位那摩國夫人卻好像故意要她多想一樣,從出了京城的那一日開始,幾乎每天都有事找項弈城過去說話,這不,一大早項弈城又被臭著一張臉的阿蘭圖請過去了。
“阿瑤,你不覺得這位費羅麗夫人怪怪的嗎?”連綃兒也覺得有些不對了,放下窗簾轉頭望著桑初瑤道:“一位夫人,一位異國使臣,即便他們異族不不顧及男女有別,這召喚的也太頻繁了一點吧!”
桑初瑤聞言心裏凝了一下,想起項弈城每次走的時候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又笑了起來,道:“即便有什麼弈城自己也會看著辦的,再說或許真是有什麼事吧,這不是還沒有到那摩國嗎?不過話說回來,離邊境也不遠了,張副將怎麼還沒有追上來?”
桑初瑤這麼說隻是為了轉移話題,沒想到話一出口,綃兒的臉色卻蒼白了起來,雖然項弈城說項蒙已經讓張闖出發來接綃兒了,可是現在離那摩國的隘口越拉越近,眼見著再過幾日便要到了,卻遲遲沒有見到張闖的身影,這不得不讓綃兒擔心,難道是張闖改變主意了,還是他在路上遇到了什麼麻煩,總之在沒有見到人之前,她的心都是懸起來的。
見綃兒憂心,桑初瑤又有些懊惱了,她原本不是想要這樣的,正要開口,卻感覺窗簾閃了一下,一個白色的東西掉落在馬車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桑初瑤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望著地上的東西,才發現是一個紙團,抬頭看了綃兒一眼,見她也一臉的莫名其妙,小心翼翼的撿了起來,打開一看,臉上卻慢慢的浮現了笑容,抿著嘴把紙條遞給了綃兒道:“真是白天不能說人,剛說到他,他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