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下來,滿房間的赤條條身影,男的,女的,都有,唯獨薑晚好衣裳半件不少,隻不過酒喝得有些多,靠著沙發醉眼朦朧地看著笑著,她猜拳可在行了,幾乎就沒輸過,否則也不會那麼果斷就答應玩,她哪裡會看不出來,這些人今晚就把她當成樂子,非要將她玩倒不可。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群平日遊戲人間的公子哥們,大概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玩得這麼狼狽,一時有些惱怒,可又不好發作,隻好獰笑著說:「薑小姐好厲害啊,幾十局下來輸都沒輸過,拳王啊,敢不敢來玩點大的?」
「玩什麼大的?」
「一局定勝負,輸了脫光!」
薑晚好低頭笑著,兩個字答得輕描淡寫:「好啊。」
這時候,那個一直顧著和別的女人調笑玩樂的男人終於扭過頭來開口說話:「你們都玩了兩個多小時猜拳脫衣了,無不無聊啊?」
他的語調那麼吊兒郎當,半點威脅力都沒有,可有些人就是這樣,無需多大壓迫力,隻要是他,說出來的話就沒人敢不聽。
他既然都開口了,那些人也不敢再繼續玩下去,端著酒互相乾杯,哈哈笑著含糊帶過這個小尷尬,薑晚好反而被晾在了一邊,她坐了一會兒,目光直視前方,可眼角卻總不受控製往他的方向瞄,忽然覺得喉嚨苦得很,像幹吞了一片沒有糖衣的藥片,不舒服地嚥了口水,起身想要去倒了酒,伸出去的手還沒抓住酒瓶,就先被另一隻手按住。
她抬頭,和tam眼眸中那一片波光粼粼的眼眸對上。
「薑晚好,你圖什麼啊?」他笑著看她,「好好的國際大腕不做,跟這些人一樣在這裡作踐自己,你以為他們真是追捧你嗎?我告訴你,他們看著到你,腦子裡想的隻是怎麼把你拐上床幹死你。」
他那個『這些人』指的是在場的女孩們,充滿了貶義和諷刺,他腿上還坐著的女孩臉色一下子有些不自然,但還是撒嬌著往他身上靠:「嗯~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呢,人家是真的喜歡你嘛。」
他回頭在那女孩唇上重重親了一口,低笑:「我說你作踐自己,和你喜不喜歡我,衝突嗎?」
女孩緘默,想不出反駁的話。
薑晚好心口微堵,像灌滿了水銀,嚴嚴密密的,她別開頭,麵無表情地說:「我要跟你單獨談談。」
「我剛才說了,我不想和你談。」
她笑了:「你不會不想的,你做這麼多,不就是想逼我來找你嗎?」
他一直晾著她,不過是為了羞辱她,印證當初那句『下次你來求我就沒那麼容易了』的話,他總是這樣的,話說出來了,費盡心思也會做到,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說他記仇半點不為過。
也是認識了他,她才知道,原來真有人可以涼薄至此。
tam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像是剛剛反應過來那樣:「哦,我懂了,你來找我,還是為你爸那事?」
「對。」
他挑著眉,又問了一句:「隻為了你爸?」
薑晚好嗤笑:「不然呢?」如果不是因為父親,她是瘋了才主動送上門任他玩弄。
tam身體往後一靠,手搭在女孩肩上,手把玩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指了一下剛才和薑晚好跳舞的男人,笑得漫不經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