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玦的神色微鬆,他還以為安東尼已經有妻子,卻還欺騙蘇瑕的感情,原來是這樣……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看完了diana的簡介,顧東玦隻覺得陌生,這上麵寫的人完全是他陌生的,可偏偏,這個人就是他曾經的妻子——蘇瑕。

見他竟然還露出了恍惚的表情,tam越好奇了:「哎哎,你今天很反常啊,到底怎麼了?」

顧東玦拿起酒瓶,動作不疾不徐,仰起頭灌下不少,才淡淡道:「我找到她了。」

蘇瑕。

無需他開口說是誰,tam便清楚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蘇瑕。

tam收斂了嬉皮笑臉,定定地看了他半響,才盤腿在他對麵坐下,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應該會確認一下:「你說的這個『她』,是蘇瑕嗎?」

顧東玦沒回答,隻是看著那份文件上的名字,幽深的眸子蘊含著讓人看不懂的色彩。

tam沉默,相交多年,他很瞭解他的性格,越沉默代表心思越重,也代表越難以啟齒,這麼多年來,蘇瑕在他心裡都是這個地位。

他剛才說出『我找到她了』五個字,那麼平淡,那麼輕描淡寫,彷彿這個人隻是離家幾日又回來了,而不是曾在人海中銷聲匿跡數年,但也就是那麼平淡的五個字,無不透露這一股塵埃落定的安心。

「好吧!今兒我就捨命陪兄弟!」tam從他的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打開,用力和他碰了一下杯,仰起頭咕嚕嚕地灌下大半瓶。

顧東玦對他覬覦他的好酒多時,此時趁機偷喝,還用如此冠冕堂皇借口的行為不為所動,隻是一口一口地將辛辣的酒液注入口中。

……

等到結束時,地上已經滾著無數酒瓶,tam爛醉如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顧東玦儘管眼神有些迷離,但神智還有幾分,扶著酒櫃慢慢起身,搖搖晃晃地臥室走去。

但他還是無法忍受自己躺在地上睡覺這種事。

人事不省的tam忽然抓住了他經過的腳,半夢半醒,含含糊糊地問:「阿東啊,你這些年到底喝了多少酒……怎麼這麼能喝……」

顧東玦嫌棄地一抖腳,tam的手便鬆鬆垮垮地掉在地上。

他朝臥室晃去。

阿東,你這些年到底喝了多少酒?

喝了多少?

他怎麼會記得?在滿世界找不到她的那些日子裡,到底用酒精麻醉了自己多少次,他數不清。

今夜注定有許多人會為其失眠,有些人用酒精可以將自己灌醉,有些人卻無論用什麼辦法都靜下心。

蘇瑕吃了一片安眠藥,一個小時後發現自己依舊是半點睡意都沒有,擰開床頭燈,藉著柔和的橙色燈光看安眠藥的有效期,發現離過期還有好幾個月。

蘇瑕將臉埋在枕頭裡,心想估計是這些年吃太多了,都形成抗體了。

作為一代大師羅賓夫人的關門弟子,她要承受的壓力非同小可,也不敢有一絲懈怠,每天都是在竭盡所能地學習,汲取知識和理論。

最開始兩三年,通宵達旦是經常的事,最嚴重的一次,她連續五天沒有休息,再加上時常要飛去世界各地看展覽,導致她生物鐘極度混亂,該睡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