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那壞人是真的!藍菊悠心悸,幸好她福大命大地躲過一劫,不然可完蛋了。
自窗外吹來的涼風教她打了個寒顫,貼在皮膚上的濕衣服開始讓她覺得不舒服。轉眸一看,發現韓千劍呆呆地望著她,低頭看看自己,濕透的外衣服貼地描繪出她的曲線,渾圓的大腿兼而交疊於地麵。看在男人的眼中會有何種感覺,她自然明白。
她靈機一動,反正和她原先計劃雷同,原本就打算故意藉遭劫讓韓千劍答應做她保鏢的。現在讓他嚐嚐甜頭也無妨,最好是教他暈頭轉向,然後無條件地應允擔任她的保德。
藍菊悠故意再拉高衣擺,白皙的大腿微微外露,滿意地瞧見韓千劍猛然別過頭去,臉紅得像是爛熟的柿子。他忙拉下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藍菊悠身上,包住她外露的春光。
“捕頭大人,冷唉,可否助我烘幹衣物?”她故意倚上韓千劍的手臂,看他麵紅耳赤的模樣。
“換上新衣物即可。”韓千劍推開她,並往後退一步。“男女授受不親。”
“韓大人,說實話,我的身子你看了多少?”她索性勾住他的臂膀,仰首凝睇著他。
韓千劍 閉上雙眼,和自己的良心掙紮著:“我……”
“你打算怎麼賠償?”她以指尖在韓千劍胸膛劃著圈圈。
“我……”韓千劍不是支支吾吾地開不了口,麵紅耳赤可比燙熟的蝦子。
“那我先說了,我要你……”藍菊悠正打算把她的意圖說出。
但韓幹劍亦同時開口:“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
他立誓般地說道:“一輩子。”
照顧一輩子,和本來的目的也沒什麼差別,隻不過不用這麼久。藍菊悠心中念著,但是可不能坑人家這麼長久的諾言。
“不用這麼久,我隻不過希望你……”她瞅著一本正經的他。她不過需要短期的保鏢而已。
但韓千劍製止她的話:“我不是那麼沒有擔當的人,明兒我就找媒婆來提親。”
說罷便轉身走出,藍菊悠則呆呆地望著他背影。
就知道這種楞頭楞腦的呆子不會有什麼好意見。
然而韓千劍似乎又想到什麼,轉身走回藍菊悠麵前,然後慎重其事地取下脖子上的翠玉佛像,掛在她頸上。
“這是我家傳的玉佛。從我曾祖父那代就留下來的傳家玉。娘生前說是將來要給媳婦的見麵禮,現在就讓你戴著。”說完他便拎著還在地上昏睡的江鈴走出去。
藍菊悠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貼在胸口的玉愈來愈沉重,而且透出一股熱流,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豆子、小春子偕同大黃走入,小豆子睜著圓圓的眼睛看著藍菊悠胸`前的玉佛。
“菊子姐,你確定想找的是保鏢?”小豆子疑惑地問。“還是比自己想找婆家啊?”
藍菊悠因為涼風吹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喂!我夠倒黴了,莫名有個不請自來的夫婿,別再潑我冷水了。”
回到衙門的韓千劍將江鈴關入牢房後,便趕到老林家將他從睡夢中挖起。
“頭兒啊,你不知道現在才幾更天嗎?”他埋怨地揉著雙眼。
“城裏的媒婆住哪?我明天得找她說媒去。”韓千劍可是認真地問。
“誰家姑娘?”老林一聽他要提親,登時來了精神,自床上彈起坐著。
於是韓千劍 便一五一十地把今夜的始末說給他聽,而老林邊聽邊想著要如何加油添醋說給其他的同伴聽。
等天亮了之後,城裏定會熱鬧滾滾……
十日後菊香摟
送走看熱鬧的人群之後,韓千劍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他和藍菊悠的新房。那群衙門同僚原本還不打算這麼快就放過他,還想跟進來鬧洞房,不過在和韓千劍 比試之後,一個個敗得灰頭土臉,全被韓千劍輕輕鬆鬆給送了出去。▒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