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會吧。”聽的人似乎真的被嚇了一跳,“這麼機密的事你怎麼知道啊?”
那女人見她還不怎麼相信,連忙說:“我家親戚就親眼見過呢,他可是醫忍,怎麼會不知道。”
“這麼玄乎啊。”聽著將信將疑,“那我先回家告訴我兒子叫他小心一點。”
談話的聲音漸行漸遠,徒留我一人站在街邊。恐懼以及憤怒一起充斥著我的內髒,手緊緊握成拳,指甲已嵌進掌心也不自知。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回憶瞬間將我擊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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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實驗者怎麼樣了?”
“報告大人,前五個的藥劑好像放太多了,都死了。”
“怎麼這麼弱,不是讓你找幾個身體比較好,忍術越強越好的人嗎?”說話的人一腳踹出去,腳邊那人摔得向後仰,“我告訴過你,這藥是第一批成功而且是絕無僅有的,你竟然這樣給我浪費了。”
“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我將藥留下來一些,用最後那一些我肯定能完成實驗的。”跪在地上的男子狠狠地將頭磕在地上,生怕這暴怒中的大人將他一劍砍了。
被繩子綁住的我沒有將眼睛睜開,偷偷聽著周圍的動靜,全身都是傷的我已經沒有力氣掙紮與反抗了,我已經再不能承受新一輪的折磨了。
在地上磕頭為了將功贖罪,偷偷抬起頭說:“大人,接下來就用那個最年輕但忍術最好的女孩子,這次一定能成功。”
誰知這卻激起了“大人”更大的怒火:“你這笨蛋,你都把她傷成這樣了,用她來做實驗不就是浪費。”
“大人,我這次一定計算好分量,前幾次是不知道忍者的承受能力是多少才放多的,我已經將數據都計算好了,這次一定成功。”
“希望如此,那我就期待木之本的好消息吧。”
木之本?不就是村裏的那位老醫生嗎?當初村長是看他可憐才收拾出一塊地方給他的,想不到竟然是內奸。難怪入侵者隻是武士,卻可以擊敗忍者,原來他已將後門偷偷打開了。
“睜開眼吧,我知道你醒了。”
知道沒法再裝下去,我睜開眼,惡狠狠地盯著他。我不會問他為什麼背叛村子之類的話,因為從他進村的那天開始,背叛就一直存在,我也不想再說出任何會被他嘲笑的話,還是省口氣逃跑比較重要。
“哎呀,這樣瞪我,我好怕呀。”這幅樣子和剛剛求饒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人,“藤川茜,我們做個交易,如果你吃了這藥而不死的話,我就給你在大人麵前美言幾句,饒你不死。嘿嘿,但條件是你把你媽媽交給我,叫我一聲爸爸。”
這變態到一定程度的色老頭,我現在恨不得就扒了他的皮,我向他啐了一口口水,道:“呸,你少做夢。”
他抹掉臉上的口水,怒氣道:“好好好,反正今天你這藥也是吃定了,你死後你媽媽照樣是我的。”說完就將拿著的瓶子湊到我的嘴前,用手擠壓我的腮幫,迫使我張開嘴,在我掙紮得沒力氣後,一整瓶藥劑倒入口中。我用舌尖頂住上顎想要吐出來,他馬上將我的頭抬起,直到我呼吸不過來把藥咽下去時才鬆手。
“咳、咳咳……”我沒有多少力氣了,連咳嗽的聲音都越來越輕,麵前猙獰的笑也越來越模糊,我感覺我體內的查克拉正在散去。好累,好想一睡不起。
但是突然想到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