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行,藤川茜,你一定要堅持住,還有媽媽在等你呢。

也許是對他的藥很有信心,他直接走過來,將我身上的繩子鬆了綁,想記錄我身體裏查克拉程度。我用盡最後的一點力氣,趁他低頭記錄時用手刀將他砍暈。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收走在桌上繳獲的手裏劍,拿過旁邊的武士刀,在手臂上砍了一刀,疼痛的感覺讓我的神誌恢複了許多,在離開之前,我沒有忘記在木之本身上砍一刀,一刀斃命。這種人,死了最好。

我潛伏起來,身上的血腥味實在是太濃了,而且藥劑也已發揮了藥效,身體裏的查克拉正在減少,時間已經不多了,希望我還可以撐得住。

在隱藏的黑暗中將一個喝著酒哼著小調的人勾住,捂住他的口鼻拖了進來。

用手裏劍抵住他的咽喉,低聲威脅:“別出聲,否則……”手裏劍刺進他的肉裏,血滲了出來。這些武士實在是沒有忍者的膽量與能力,才稍稍用點力,他已經嚇得渾身顫唞,牙齒打架了。他開始呼吸不過來了,連忙點了點頭。

“被俘虜的人都關在哪裏?”

“一、一般都關在祠堂裏,”我又使了幾分力,他咽了口口水繼續道,“如果是年輕美貌的女子就會被選出來獻給上麵的人,住在祠堂邊上的民房,就這些了。”

我托住他的下巴向旁邊用力一扳,他已是斷氣了,對於這些入侵者,我從來不跟他們講道理。將他的屍體快速掩蓋好後,我在路上又找了一個人,回答是一樣的,我便放心地前去了。

但這幾番動作已將我的精力耗去大半,我已經開始感到貧血了。

在我跳入媽媽所在的民宅後,在房梁上我卻看見了讓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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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茜,小茜……”誰,是誰在叫我。

緩緩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那人銀白色的頭發。那隻露在外麵的眼睛一改以前的無神,此刻正擔憂地望著我。

“現在感覺怎麼樣,你今天在街上暈倒了,”說完他也覺得語氣太嚴肅,又改回以前那欠扁的樣子,“你是不是也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

我無神地望著他,半天沒有語言,看著他替我拿藥,忙碌。在他將要離開病房的時候,我輕輕呢喃,也不知他是否能聽見:“是呀,我現在,仍然在迷失呀。”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也沒能入睡。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jj又抽了,我發個那麼冷的文容易嗎我?這樣還要給我添堵。

第 六 章

在辦好出院手續後,我和卡卡西走在回去的路上。

說實話,我真的很感激他的照顧,從住院到出院都是他在幫忙。住在木葉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我實在沒有什麼朋友,認識的人大多是一些顧客,平時也不深交,如果沒有他,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也許是感覺到我感激的目光,卡卡西轉頭對我笑笑,眼睛彎成月牙狀,道:“小茜現在是不是很感激我呢,不要太崇拜我哦,就當是報答你的飯菜之恩啦。”

好吧,這種人就是不應該給他好臉色看的。我撇過頭臭臭地想。

他有時會很惡劣,故意做點什麼事來逗逗我。而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娛樂了他,因為旁邊響起了他得意的笑聲。

雖然如此,但感謝還是一定要表達的。我在他麵前站定,一臉嚴肅。他的笑聲卡住了,就像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鴨子。好吧,我承認這個比喻也很惡劣。

“小茜,你不會生氣了吧?”他小心翼翼地問,又帶著一點不確定。

我向他鞠躬九十度,他被我突然的動作嚇得連連後跳,看樣子是被我嚇到了。我在心裏暗暗偷笑,但臉上的表情不變。

“感謝您一直以來的照顧。”說完又是一鞠躬。

“哎,那個,你要道謝回去也可以啊,幹嘛一定要在大街上。還有不要用敬語啦,這樣好奇怪。”他摸著頭發頗為尷尬的說。

其實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層,隻是心裏下意識地就這樣做了,這種心理我以後才了解到,但那就是後話了,現在我也正為周圍看過來的目光尷尬不已。

我們兩人心照不宣地甩開眾人的目光,就這樣昂首挺胸地繼續向前走。

“哎,那不是卡卡西嗎?”突然的聲音驅趕走圍繞在我們之間令人難受的氣氛。

我抬頭看向聲源,發現是兩個忍者裝扮的人。其中一人嘴裏叼著一個千本,他的牙齒一定很健康。另外一個人嘴裏叼著煙,正笑眯眯地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