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月將整件事說出來,當然也包括賀母那一部分,希望能夠將功贖罪。
還沒等到承受怒火,徹徹底底哭暈了過去。
許母心疼不已,在一旁抹著眼淚:“明月還小,可能一時迷了心竅,小孩子總會犯錯。再說咱們許家什麼買不起,至於做那種事情。”
說完看向賀南方,一臉欲言又止的想要說情。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許聞斌這張老臉根本擱不下,原本是高興日子,結果被許明朗兄妹敗得的興致一點不剩。
可該求的還得求,他看向一旁撐著手指,一言不發的賀南方。
“南方。”
“看在許家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明月她……”
賀南方腦子裏想的卻不是這個,而是許明朗。
許明朗打了李苒一巴掌,所有人都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許明朗習以為常,不覺得有什麼錯。賀母麵色如輕,看不出來有愛護。許家不置一詞,仿佛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偏偏隻有賀南方一人,感到痛徹心扉。
雖然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帶過,可他的心裏卻像是邁不過去似的,更是想不明白為什麼。
他才發現,這麼多年他給予給李苒的一切,根本毫無用處,甚至還給她帶來了禍端。
他送她名貴禮物,珠寶首飾,李苒從未帶過,不然也不會丟了兩個多月,直到今天撞見她才知道。
他以未婚妻的名義,將她困在身邊,可未婚妻這三個字除了給了李苒憧憬和甜頭外,外人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這麼多年他對李苒的不上心,導致了別人對她的輕視。
賀南方想著這些,似乎隱隱明白了李苒的渴望。她渴望離開這裏,渴望一個新的身份,渴望一段新的人生。
一段沒有他賀南方的生活。
“許明朗。”他沉沉的聲音,像是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
許明朗看向他:“南哥。”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他這話說的,實在聽不出來有什麼好來。
許明朗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南哥?”
賀南方閉了閉眼:“從今天開始,賀家與許家的所有合作全部終止。”
這話一說,許聞斌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南方你……”
“你怎麼能……為這點小事。”
終止兩家合作,不亞於決裂了。
尤其是這兩年,許家的產業大多數都依附在賀家身上,幾乎無法割裂。
賀南方這句話,對賀家來說,不過是割掉大腿上的一塊肉,而對於許家來說——幾乎是滅頂之災!
許明朗也慌了,他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
他以為至多挨點罰,像以往一樣,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
“南哥,你怎麼能為了個女人,跟許家……”
“她不是一個女人,她是我賀南方的妻子。”
許明朗不明白,他這類人當然不明白,自出生便頂著巨大的光環,從未跟像李苒這般人接觸過,因為從心底裏瞧不起。
他為賀南方要娶李苒感到不值,認為他們倆無論都不般配。
可這世上許多事情,並不是“般配”二字能說得清楚。
隻要他賀南方認定,那無論是誰,都般配。
許聞斌當即踹了許明朗一腳:“讓你胡言亂語!”
許明朗再傻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南哥,我去給李苒道歉行不行?”
“隻要是你認定的人,我以後也會尊重。”
賀南方定定地看著他:“明朗,你還是沒有明白。你我從小一起作伴長大,我當初將李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