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賀南方:“不喜歡?”

“王穩,換一套。”

隻見王穩像是變魔術似的,從身後又拿出了一套鑽石項鏈。

李苒:“……”

賀南方:“不喜歡沒關係,總能挑出一套你喜歡的。”

李苒隨便指著眼前:“就這個。”

賀南方替她帶上項鏈,李苒轉身就打算走。

“等等。”

她轉身,見賀南方站在她的身後,語氣淡淡,從伸手拿出一枚戒指:“還有這個。”

那是一枚跟鑽石項鏈配套的戒指。

被賀南方窩在手心裏,攤開在他的掌心。

戒指小小的一枚,鑽石不算特別大,光澤柔和,在賀南方的手心裏靜靜地躺著。

“帶上。”

李苒沒有伸手:“這個就不用了,容易引起別人誤會。”

別說引起別人誤會了,恐怕賀南方生怕別人不購誤會。

十一點,到達許家會所。

賀南方一下車,一直站在門口的許明朗便看見了,他走過來,徑直帶繞過李苒。

“南哥,你終於來了!”

賀南方牽著李苒,微微跟他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許明朗雖和賀南方同輩,但實際上他倆地位並不相等,賀南方已經在賀家當家十年,而許明朗現在還是許家的少爺。

許聞斌一日不退,他這聲少爺便一直都摘不掉。

這種場合,以賀南方的身份,自然不是許明朗能接待的。

賀南方牽著李苒一進來,許明月便看到了。

當看到兩人牽著的手,更是快要嫉妒瘋了!

“南哥哥,李苒姐姐你們回來了啦!”許明月邁著步子,滿臉恬美地過來。

“嗯。”賀南方應聲,隨後移開眼神。

“你父親呢?”

許明月軟聲指了指樓上:“他們在樓上。”

賀南方點頭,正要攬著李苒上樓,一路緊牽著的手卻被抽走。

李苒:“你先上去,我和許明月說幾句話。”

賀南方看了她一眼,“談完來找我。”

賀南方一走,許明月就原形畢露,她雖生的嬌俏可愛,骨子裏卻不是什麼小白兔。

之前李苒住在賀家時,許明月仗著賀母撐腰,對李苒各種冷嘲熱諷,明裏暗裏地欺負她。

李苒倒不是真怕她,就是覺得她比較可笑。

許明月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眼神裏頗為嫌棄:“今晚這麼重要的場合,你就穿成這樣?”

“真是給南方哥哥丟臉。”

李苒全身上下,就一根鑽石項鏈值錢,甚至今天連耳飾都沒有帶。

李苒內心被她激的絲毫不起波瀾,她跟許明月認識多年,自是知道她排擠人的手段。

大多數時候喜歡攀比,當眾給人難堪。

李苒笑笑,故意說道:“我穿的丟人不要緊,你穿的長臉就行呀。”

許明月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紗裙,外麵搭著一條白色狐狸毛坎肩,倒是顯得文弱端莊。

李苒卻把視線定在許明月脖子上的翡翠項鏈上,看著十分眼熟。

“當初也不知道誰信誓旦旦說,搬出去就絕對不會來的。”

“真是夠打臉的。”

李苒如今心態不同以往,相比許明月恨不得立刻搬進來的難看吃相,李苒像是貓逗弄耗子似的:“糾正一下,是賀南方請我回來的。”

許明月更是咬牙切齒:“你得意什麼,回來又能怎樣,總有一天你還是會搬出去!”

李苒淡淡道:“就算我搬出去了,也輪不到你住進來。”

許明月羨慕李苒,也嫉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