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煙的身體究竟怎麼樣了?”王毅軒這幾天忙著處理事務,還沒有深究那天刺殺的事故。
傳言中他的感情深種與他的冷靜似乎總顯得矛盾,就好似他一身書生氣息與眉鼻間的英氣一樣,渾然不可分割。
“路走不得,反正來我這裏的時候是晏清扶著走才勉強支撐得下去,這次改選不還是蕭伊主持的嗎。”杜大娘道。
“蕭伊?”王毅軒皺了下眉,“真是無緣無故。”蕭伊平素不問世事,沒有理由對天龍會施以援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已經派人去查這件事情了。”杜大娘道。
“做得好。”說著,王毅軒皺起眉頭,以楊雨煙的身子,這一次一定是受盡苦楚。
“不過這一次還有一樁棘手的事情。”
“什麼事?”
“陳元參加神醫閣改選了,他,竟然,沒有死。”杜大娘在提及此事時不禁有些局促。
“陳元?”王毅軒登時一怔,“雨煙見過他了?”
“應該見過了。現在大街小巷都開始傳開了,而且,聽說陳元已經有了妻子,還認了一個兒子。”
“知道了。”王毅軒微微皺眉,陳元,本來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卻不料竟然又憑空而來——在婚事之前竟然出現了這樣一個人!
“需要我做些什麼嗎?”杜大娘問道。
“不必,等我見到他們再說。”王毅軒抿緊薄唇,手背朝她一揮,緊咬的牙鼓起兩頰的肌肉,眼裏的波瀾起伏不定。
陳元,這個縱然長埋地下也令他覬覦已久的男子竟然出現在杭州。
“你替我找他的下落,如果找不到我就不看診。”那是她來到天龍會的第一個月,方才踏入神醫閣的大門,聽見門外的喧囂聲就任性地罷工,來到他的房間同他談看診的條件,因為她前來的第一天是他替她接風洗塵的,龍頭諸葛閑仁在流言蜚語的壓迫之下根本不想接待這個遭受非議的女子。若不是自己和上官陵替她求情,恐怕她也不能安穩地坐住神醫閣閣主的位置。他那時真不知道這樣的情形下,她哪裏來的膽量與勇氣與他談看診的條件——莫非那就是“絕代天嬌”該有的魄力嗎?想到這裏,王毅軒笑了笑。
“你要知道他的下落幹什麼?你當時不是沒有理會他嗎?怎麼,當上閣主了才想起自己的舊情人啊?”那時,他冷笑一聲,“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吧,楊,閣,主,你再折騰下去,不保你閣主的頭銜還戴在你頭上。”
“我知道。”她抿抿唇,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的過失,“但是我想見到他,你幫我吧,好嗎,我當時隻是一時……沒回過神來,我還得聽他解釋,他一定有理由。”
“我來替你解釋吧。”他當時站起身來,胸臆間不知為何有了一絲不悅,那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女子,“他,陳元,出身名門,聲望頗高,幾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占據閣主的位置,卻敗在你這個黃毛丫頭手上,而且你還是他的情人,他從未提防過你,這樣的結局他自然是會不悅,況且上官閣主在改選前一夜確實請你一個人單獨到她的房間長談,換做別人也一樣會起疑心,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誰要聽你解釋。”她冷冷橫了他一眼,打斷了自己的話語,“你答應我找到他,一個月之內找到他,否則我就離開蘇州。”
“果然乳臭未幹。”他搖搖頭,“天龍會可不是你來去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