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書一驚,在心裏喃喃道,原來的也隻是一枚棋子

在說著天氣,看這外頭形式,道觀也有理由說是因為天氣不好,害怕人員傷亡。才鎖這道路。

原來,一切都早已謀劃好了。

劉超皺眉道:“時間我們盡早,若是教人發現了我們行蹤這樣可不妙”

劉超已快步往自己以前住的房間走去,觀主與錢桑對望一眼,緊跟了過去。

劉超卻在門口停下。

伸手揭撕下貼在門上的紙,上麵剛勁有力寫著:

成敗在此一舉

這自己不是他內人的還會是誰的?心下又念起自己的妻兒。心裏一種情緒又升來上來。

他腦中甚至能想像出她寫字時的情景,嘴角含笑,念及此,那種想法更甚。

他也要享受那天倫之樂。他也有七情六欲,這些普通人都能享受到,為何他不行?

小書揩了揩眼角的血絲,眼角餘光看到那字跡,看他的神態,寫這字的應該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人吧,本來應該是非常嚴峻的時刻。他卻滿臉幸福,錢桑提醒他,將他從回憶中拉出來,被觀主及時製止了。

小書哀叫,這些人都經曆過什麼?為什麼她看不懂這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

軍營

上官娍看著接連回來的士兵稟告沒有收到郡主的消息是,不禁失笑,她到底還是被利用了。

隻是坐井觀天,內心沒有博愛之心對我人做事不可能成功。因為,邪惡永遠戰勝不了正義。

不過,他的心情也甚是憂慮,畢竟他們預謀的具體內容是什麼他還沒有摸清,但無非是要將他們打敗,滿足自己利益需求,他已經下令,全營進入緊急防備狀態,但唯獨對一個人封鎖了消息

李櫟,他要來個請君入甕

他們也撮弄了陣子也累了,說尋條隱蔽的路去海族,可這劉超卻不知為何,遲遲不肯動身。

小書好奇,“為什麼還不出發”

“在等一個時機”

小書嘴角微微抽搐,“行,我們都聽你的,但是你一定要保證我們的安全”

“這個請郡主放心,這事城主之前再三交待過了的。”劉超倒也不惱,哈哈一笑,幾人隨即相視而笑。

小書也笑得歡快,越危難的的時候就應該放鬆心情。

小書看了一下靜立在側一直低垂著頭的錢桑,心裏難過,卻是突然絲毫笑不出來,道:“事情到此已了,不知各位公子事後有什麼安排”

錢桑輕聲道:“郡主,以後我們將會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

劉超一頓,道:“尋一人,找一城,一起終老”

他這一句話一次道出她心裏所想,小書笑道:“劉大哥這境界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呀”

聽得她毫無芥蒂地喚他大哥,便像兩人認識相交已久,劉超心裏竟微微一動。他是內斂之人,臉上也隻聲色不動。

劉超看了小書一眼,饒有興味道:“感情你年紀輕輕也有這想法?”

青衫觀服的道士笑道:“難得你一女子也有此心”

小書撲哧而笑,倒沒想到,到了最後,自己竟會在這裏談論起自己來了。

錢桑突然記起什麼,失聲道:“郡主,我們走的時候,你那位姐姐那裏說好了嗎”

小書想掐死自己,滿臉黑線朝幾個男子看去,果見他們都一臉驚詫看著她與錢桑,隨之,眼底眉梢盡是隱藏的情緒。

觀主帶促狹,盯著小書,“你們不會引來士兵嗎”

小書臉色一暗,突然想:若教紹紹姐知道她與錢桑去海族去,不知道會是怎生一副表情。

心裏一陣悔意上升

錢桑已經不悅道:“怎麼,難道你們在懷疑我們?”

郡主機靈聰慧,但到底閱曆尚淺,她哪裏知道這三個男子各有來頭,眼光犀利,早已看出兩人的底細。

那劉超似乎來頭不小,以他的判斷他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各自立場也都不一樣,為何上次城主一提要求他就便答應了?

幾人等候劉超將所有的事情都計劃好了,眾人換上便衣;一行人便浩蕩而去。

眾人交換了姓名,也淺釋了下來曆。

那劉超果然是朝廷中人,說是來這辦事,順道在這邊遊玩數天。這是他對錢桑的解釋。

小書想這長安城果然比他們黃城人更為複雜,內鬥已變得如此凶殘,對這劉超連連白了數眼。

劉超冷笑,倒也不管她,眸光隻是暗暗在錢桑身上打轉了數次。

到觀主了,他微微一笑,沒再說話。

劉超微笑著點頭,心中卻想,都是為了名與利,到底能不能打到自己心中所想,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