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直接,就問:“想留嗎?要生我可以幫你弄準生證,生下來,我也可以幫你上戶口。”
“都四個多月了,我太粗心,一直沒有發現,現在不留下來不行,我還是養得起的。”韓璐蕭也直接回答。
“那好了,到時候生下來我就是幹媽了,糾結什麼,哭什麼,就是個孩子,少了誰都養得起。”齊雲渺又說。
“說得對,謝謝你了,幫我那麼多。”韓璐蕭回道。
齊雲渺笑笑,說要帶她一起去吃晚餐,她卻問她怎麼不回家吃飯,她言簡意賅,說是秦科弈出差了,自己一個人。
吃過晚餐,齊雲渺送她回家,又順便住了一晚暢聊了關於孩子的事情。
時間飛逝,懷胎十月,最終在次年的一月十六號,她生下來一個女兒,取名為韓季傾。
反觀韓璐蕭積極的活著,韓嘉弈是完全墮落的。
他知道韓璐蕭是鐵定了心要逃離自己,所以自甘墮落。
開始,他和豬朋狗友幾乎每天晚上都去夜緣,每天晚上換一個女人,整個江源商界的人都知道他在墮落,同時對韓科虎視眈眈。他卻完全不在意。
後來,也原野不去了,就開始包養不同的情人,也包養各種三流小明星,時不時傳出緋聞,也傳出哪個哪個女人為他打胎的傳聞。
這樣的日子,他荒唐的過了將近五年,最終被韓頓起、魏淑蘭和程時元說醒了。
那天,他渾渾噩噩下班,回到家。
韓頓起看到他直接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狠狠的砸向他,怒吼道:“韓嘉弈,你墮落荒唐五年夠了吧,是不是該收收心,結婚生子。”
“結婚生子,跟誰,你以為哪個門當戶對的千金會願意和我這樣的人聯姻。”韓嘉弈也不滿的回吼。
“韓嘉弈,現在,我們不說什麼了,你要是找到韓璐蕭也可以,結婚都沒有關係,你墮落五年真的夠了,你以為你還有多少年可以浪費。”韓頓起語氣稍稍緩和,說。
魏淑蘭也說:“嘉弈,媽也沒有什麼要求了,她也可以。”
現在才想起韓璐蕭,韓嘉弈冷冷一笑,轉身出門,直接撥打程時元的電話,約他出來喝一杯,程時元當然沒有拒絕。
這樣兩個人直接到了葉汁酒吧,一起喝酒,喝醉的韓嘉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起了今天父母對他說的事情。
程時元認真的聽著,最後勸導他說:“你看我失去了枝沫,還不是要樂觀起來,你明明還有機會,為什麼那麼墮落,你對得起誰了,璐蕭不一定會喜歡看到那這樣的新聞,她雖然藏起來了,卻可能在等你,你忘了嗎,她不是對你說過愛但無濟於事嗎,那是伯父伯母不同意,既然現在鬆口了,你還有自甘墮落嗎,趁有機會,就不應該放棄。”
這一句話,直接將韓嘉弈驚醒,他回想了自己這荒唐的五年,真的太過於荒唐,報道上他有無數個女人,卻從未與她們發生過關係,那些個無數次的打胎,從未有一個是他的孩子,她們身為他的情婦,卻不安於寂寞,與別人苟合,懷孕打胎,被他換掉,一次次一次又一次的循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