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完,他笑了,說:“我明白,該醒醒了,謝謝你,時元。”
程時元回他一個笑,結賬,送他回家。
下定了決心好好工作,重新做人,韓嘉弈為之付諸了行動,一天之內,他向國內最大的娛樂雜誌放出了自己這些年來所謂的荒唐,把曾經那些所謂的為他打胎的女人都置於深淵,也把那些因他而躋身一線的曾經三流小明星從一線拉到穀底。
就在這一切事情在同一天都發生時,韓嘉弈讓別人深知她的殘忍,先打消了那些虎視眈眈對韓科的人。
他把那些女人清理完畢,第二天依然像個沒事的人一樣上班,並且開了一個會,讓大家談談韓科這五年以來的發展,他需要分析韓科的路,也需要重新規劃韓科要走的路。
各個見韓嘉弈五年來第一次那麼認真,也知道他昨天做過的事情,知道他收心了,想要好好幹一番,所以大家還是很開心,大家都踴躍的發言,一次性說出韓科的不足之處,韓嘉弈認真聽了。
會議結束,他叫上了韓科的高層,大家一起暢談韓科的發展大計。
經過長久的談話,他還是下定決心要擴展分部。
下班回到家,他鄭重的想韓頓起說起了這件事,順便問問他的意思,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振作,韓頓起就隨他,但是,他說:“記住,那裏都可以,但千萬別去京環。”
韓嘉弈首選非京環,卻還是好奇的問:“爸,京環怎麼了?”
“京環的黑暗勢力很複雜,就算程江去,都自身難保,就別提我們了,所以遠離為妙。”韓頓起語重心長的回答。
韓嘉弈明白,不再問什麼,但他說:“爸,我想親自出去發展,打算把總部交給你打理,幸苦一下你,我還沒自己起步過,想要體驗一把。”
韓頓起沒有拒絕,直接說好。
他呆在韓科好好工作了幾天,簡單的交代了下屬一些事情,直接輕裝上陣,直接飛往塗川,打算去考察一下塗川的企業發展狀況,塗川是一線城市,在塗川若有發展機會,一定會非常的良好。
在塗川呆了幾天,也和塗川一些企業有了一些了解,深深的發現在塗川發展的困難性,因為塗川有秦域,這個秦域是塗川一手遮天的企業,而且秦景熠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不能冒這個險,所以他放棄了塗川,下一站轉戰七祁。
到了七祁這個南方的一線城市,他也隻是呆了幾天,收集了各方的情況,也放棄了七祁,七祁的四大集團對七祁的掌控太厲害。恐怕容不得他人插足,況且他還和四大集團之一的於書集團的CEO交談過,在七祁這個隻能放棄。
於書謙烈說的:“七祁的一切,我們都控製得太好,你在這裏將會寸步難行。”
放棄了七祁,他隻能轉戰恩原,因為京環已經不可選,恩原再不行,就湖園,湖園也不行就另外考慮了。
舟車勞頓,他抵達了恩原。
他一開始,從一些小企業入手,慢慢的知道了在恩原發展的一些可能性,得到這樣的消息,他決定繼續深入,想要會一會自己的老朋友謝澤揚,而謝澤揚也收到了他在恩原的消息,直接給他打電話,兩個人約了個時間,找了一家咖啡館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