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回到後官,接受嬪妃以及皇子、皇孫的行禮。
雖然此刻皇上尚在祭祖,但皇子們也不能挨到他回宮的前一刻才入宮,提前入宮候著聖駕,這已成為不成文的規定了。
“胤祥,起床!”
奈何他隻是微微動了動,根本就沒有要起床的意%
嗯!我要幸福得,讓上天都妒忌。
然而我忘記了,再美的煙花,消逝之後,都是一地的冰涼。
已是夜色深深,我躺在床上,大大地睜著雙眼。胤祥一手支著腦袋,一手刮了刮我的鼻梁道:“怎麼了?是不是被爺今天的卓越表現給嚇到了?”
“你不顯山不露水的,突然變得這般厲害,我怎麼能不嚇一跳?”
他捏捏我的臉頰得意道:“爺向來都很厲害。”
我看著他英俊的臉龐,不禁想起順子的話來:“自從福晉您那次受傷後,爺就開始苦心練武,每日都提前一個時辰起來,練完後又趕去上朝。”
不過既然他不說,我也不戳破,假裝悶悶道:“那以後我不是就欺負不成你了!”
他嘿嘿一笑說:“那就讓爺來欺負欺負你吧……”
我們家的生活,從“各個”方麵來說,到目前為止,一直都很和諧。
二月初三那天,按規矩要把之前貼上去的春聯和門神都取下收好,我便決定要早些起床。
早晨是胤祥叫我起的床,記得當時他還想上演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麵,結果被我一腳給踹下了床。後來是我親自替他穿的朝服,那陣我隻穿了件單薄的裏衣,幸而火盆燒得很旺,隻覺得有一點兒冷。其實拾掇了一會兒後,我就想喚下人來服侍,但畢竟是自己提出要給人穿衣的,也不好半途而廢,隻等哆哆嗦嗦收拾完,我便一股腦兒地鑽進了被子裏。他過來吻了我,然後上朝去了。
我萬萬沒想到,這樣子美好的一天,會成為我和胤祥無休止冷戰的開端。或許,我早該想到,可惜心裏一直不願相信罷了。
下午的時候,我吩咐笙兒煮了蘇萌牌自製小火鍋,一心想等著他回來一塊兒吃。哪知等到了月上梢頭,都不見人來,我當下也沒了胃口,隻想他這麼晚了還不會來,難不成又有什麼大事要忙了。
第二天起來時,床鋪整潔到冰涼。我心底有些不安,便想打發笙兒去那邊問問,為什麼一夜不歸也沒讓人帶個信兒來。結果我還沒開口,笙兒就說爺其實昨天下午就回府了,之後一直都在書房待著。
我頓時跌坐在床邊,笙兒嚇了一跳,忙過來扶我,我擺手道:“先不要上早膳,我去爺那邊看看。”
簡單梳洗了一下,我就往書房那邊走去,早上的風不算大,卻是很冷,寒徹了我的每一寸肌膚,如同刀割一般。
書房的門緊緊閉著,順子守在門口,一見我來了,忙貓著身子跑上前打了個千兒道:“福晉您可來了。”
“這是怎麼了?”
他一臉焦急,壓